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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剑风流】第五十七章

2020-03-07 08:50:39


               第五十七章

  一路向北缓缓而行,不知不觉来到了京师附近,廉驰忽然记起,曾经听说曾
韵思伴着凤阳知府李大人去往京师了,想起这花魁的艳名,廉驰不觉间就拨马走
上了通往北京城的大道,也不知能自己到了北京城内,是否能有幸见到曾韵思的
庐山真面目。北京城乃是大明首府,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廉驰自从来了中原,
就一直想去看看那最为繁华所在,如今看来正是机会。廉驰起了念头,便策马飞
奔起来,一路也不停歇,居然在子夜时分被他赶到了北京城的城门之前。

  其时已经城门紧闭,廉驰本可以翻墙进去,又舍不得李山送给他的良驹,正
在犹豫,突然城头上一阵杂乱吵嚷,一群官差高喊着「捉刺客」举着火把在一个
黑色人影身后紧追不舍。那黑影自城头大鸟般跃下,刚好落在了廉驰的马前,廉
驰一看,那人他竟然认识,正是先对他行刺后又成为好友的秦慕锋!看来秦慕锋
又是在京城干他的刺杀老本行,却不知怎幺惊动了官府,这才被官差缉拿。

  秦慕锋在城头看到了一人正骑在马上,他急于脱身,本计划夺了那人马匹好
赶紧逃走,没想到却遇到廉驰这熟人,爽朗笑道:「廉兄,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
见你,我们两人倒真是有缘!」廉驰见秦慕锋逃命间都不忘谈笑,抱拳回礼道:
「秦兄你好!后边的人要追上来啦!」

  秦慕锋回头看了一眼忙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快跑。」廉驰心想官
差抓的是你,我为什幺要跟着逃?却听城楼上的捕头大喊道:「刺客有同党在城
下接应,快快放箭,休要让他们逃脱了!」廉驰暗骂一声,自己遇到宫绿蝶的月
葵后果然是霉运连连,今晚又被秦慕锋连累了,一伸手道:「秦兄快上马!」

  秦慕锋坐在廉驰身后,廉驰急忙催马向城外树林中奔去,那马匹虽然神骏,
不过一路疾奔了一整天,此刻又驮着两人,速度比起寻常马匹都差了一些,跑出
不过五丈,身后箭雨便挟着厉啸而至。

  两人同时拔出剑来抵挡箭雨,廉驰一招「织女」虽然精妙,毕竟不大纯熟,
而秦慕锋剑术利攻不利守,两人都是勉强防住了自身,胯下的马匹却谁都无暇顾
及,片刻间就被射成了刺猬一般。同时城门大开,一队官差骑着骏马冲出,直奔
廉驰两人杀来。

  廉驰虽然自认为轻身功夫高明,但是内力不通,最不善直线急奔,这城门外
三里多毫无遮拦,正是廉驰的短处,立刻就被骑马的官差追上。秦慕锋虽能跑得
过奔马,却被廉驰拖了后腿,毕竟廉驰是受了他的池鱼之殃,丢下廉驰独自逃生
实在太过不讲义气,便与廉驰站在一处,持剑一同抵挡官差的冲击。

  秦慕锋与廉驰两人都是以招式见长,劲力并不如何出色,遇到这队骑马砍杀
的官差立刻大吃苦口。两人所精研的剑法招术都是对人而创,如今人在头顶,而
自己面对的是一群四蹄畜生,什幺招式使出来都不适用,只能依靠灵敏的身手闪
躲格挡,一时间险象环生,两人背后都惊出一层冷汗,后悔刚刚小瞧了这对官差。

  京师重地的官差果然是非同小可,见久战二人不胜,阵势又是一变,十多个
人拨马退出战团,弯弓搭箭对两人寻隙而射,马刀手进退有据,与射来的冷箭配
合得十分紧密,不给阵中二人便可喘息时间,显然这阵法已经训练已久。

  廉驰又斩断了一条马腿,却险些被冷箭射中手臂,多亏秦慕锋用力一拉,才
险险躲过,再看秦慕锋也是额头见汗。秦慕锋手中长剑乃是凡品,斩断了几条粗
壮的马腿便卷了刃,看到廉驰的宝剑断风依旧锋利如昔,将自己卷刃的长剑递给
廉驰道:「廉兄,借你宝剑一用!」

  廉驰立刻领会了秦慕锋之意,他见秦慕锋变招更加灵活,砍起马腿来要有效
得多,只是受了兵刃拖累难以发挥,便将宝剑断风交到秦慕锋手上,自己专心用
秦慕锋那卷刃长剑为两人挡开马刀劈砍和射来的冷箭,反正只求自保,剑刃利于
不利都是一样。

  秦慕锋接过宝剑断风立刻大发神威,长剑到处扬起一蓬蓬血雨,出剑绝不走
空,立刻杀出了一条血路带着廉驰冲了出来。两人紧密配合,边战边向林中退去,
有马刀手敢于靠近,秦慕锋就一剑废掉坐骑,偶尔顺势斩杀几人。而远处射来的
弓箭则全被廉驰的一招「织女」挡下,众官差再也奈何不得两人,只得无奈的看
着他们慢慢退入林中。

  进了树林,两人都是长舒了一口气,在林间一番急奔,终于甩脱了追击的官
差。今夜一战,比起与武林高手以命相搏来丝毫不差,两人都是微显疲惫,秦慕
锋恋恋不舍的在宝剑断风上抚摸了好一会,才将宝剑还给廉驰,「今夜多亏了廉
兄的宝剑,不然可难缠得很了!」廉驰笑道:「秦兄明明可以独自逃走,却又留
下来助我,是我该谢你才对!」秦慕锋大笑道:「是我拖累了廉兄,又怎幺好意
思独自逃生,若是那样做,秦某不就成了让人齿冷的无义小人?」

  廉驰点头道:「好了,不说了,总之今夜教训那了许多官差,实在是痛快!」

  他自从南京周锦程家里被官差伏击,便对官差十分厌恶,今夜一战又是出了
胸中一口恶气。秦慕锋略微惊讶道:「原来廉兄你还不知,与我们交手的那一队
人并非普通官差,而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来着!」廉驰原也早有听闻锦衣卫的威
名,却不屑道:「都是给朝廷卖命的走狗,能有什幺差别?」秦慕锋听了在廉驰
肩膀重重一拍,放声笑道:「说得好!今夜料理那许多走狗实在痛快,咱们早个
地方喝酒去!」

  两人自然不敢再进北京城内,在城西十里处找到了一个小镇,镇子酒肆早已
打烊,只有一座青楼还在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两人相视一笑,便一同向那青楼行
去。要了一桌花酒,却遣退了作陪的粉头,两人便开始对坐豪饮起来。

  秦慕锋道:「廉兄这段日子在江湖上可是风光得很啦,大名鼎鼎的毒剑公子,
今日一见,廉兄身手更胜当初,精进如此神速,实在是不得不佩服!」廉驰得了
秦慕锋这剑术高手称赞,大为得意,「小弟还要多谢秦兄当日点拨,虽然后来再
没有与厉平安交手的机会,对于剑术的领悟却是大长见识!秦兄那无招胜有招的
神妙剑法才是让人佩服!」

  秦慕锋谦虚道:「微末之技,不足挂齿!对了,听说廉兄头部受创,患上了
失魂症,这段日子廉兄四处向人打听与自己相貌相似之人,可是想要寻找家中亲
人吗?」廉驰答道:「是啊,小弟我完全忘记了过去之事,想要四处打听一下,
看能否找到亲人,也好知道自己的出身来历。」他没想到这段时日他寻父的事情
都被江湖同道所知晓,看来有了名气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一举一动都被人所瞩目,
今后行事定要多加小心了。

  秦慕锋摇头叹气道:「以廉兄现在江湖上的名声,已经可以说是人尽皆知,
若是有亲人的话,他们应该主动找到你才是,只怕……只怕……」言中之意是说,
可能廉驰的亲人都已经不在人世。廉驰道:「秦兄所言虽然有理,不过我还抱着
万一希望,也许我的家人并非江湖中人,不了解江湖上的事情,根本不知小弟闯
出的名号,也是大有可能!」

  秦慕锋连连点头道:「廉兄说得是,就算只有万一希望,也总该努力尝试一
下才行。前段时间廉兄在南京一带又是散财救助饥民,又是惩治城中恶商,便是
普通乡民也知晓了廉兄的侠义之名,找寻亲人便会更加方便,愚兄便先祝廉兄与
家人早日团聚!」说着举杯与廉驰一碰,仰头饮尽。

  秦慕锋再为两人满上美酒,「秦某我最佩服廉兄的,就是廉兄在南京城的义
举,那周扒皮如此可恶,我老早就想过去教训他一顿,怎奈楼主不许我们多生是
非,廉兄侠义心肠,所作所为实在是大快人心,老秦敬你一杯!」廉驰却是最不
愿意提起南京之事,只得推脱道:「区区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秦慕锋却以为廉驰居功不傲,更是对廉驰好感大增,「廉兄不必如此谦虚,
现如今南京百姓可都是念着廉兄的好处呢!那周扒皮被廉兄你一番惩治,乖乖得
连老本都吐了出来,当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廉驰心中更是郁闷,又陪着秦
慕锋干了一杯,秦慕锋却是喝起了兴,一边喝酒一边眉飞色舞的向廉驰描述周家
粮铺亏本得有多凄惨,字字都如利剑般刺在廉驰胸口,廉驰有苦说不出,脸色要
多难看便有多难看,最后实在忍耐不住,打断秦慕锋道:「好了!秦兄,别只顾
着说小弟的那些事情,倒是和我讲讲你今夜怎幺会被那群锦衣卫追杀的吧!」

  秦慕锋听了脸色却是一黯,叹气道:「不怕廉兄你笑话,今晚秦某可真是阴
沟里翻船啦!本就是刺杀一个不会武功的官老爷,却搞得满城风雨,回去可少不
得要被楼主责罚。」廉驰听了十分惊奇,秦慕锋的高强武功他是领教过的,居然
没能杀死一个不会武功之人,问道「哦?秦兄要刺杀的目标是谁,居然能逃得过
秦兄的神剑?」

  秦慕锋道:「那人叫做李翔恩,乃是凤阳知府,这次过来京师结交朝中权贵,
我刚好人在附近,楼主便飞鸽传书于我,要我找机会结果了他。」廉驰听到「凤
阳知府」四字心头一跳,那花魁曾韵思不就是伴着凤阳知府来到了京师,没想到
那知府大人却就是秦慕锋的刺杀目标。

  廉驰急问道:「秦兄有没有见到那李知府身边跟着一个绝色美人?」秦慕锋
瞪大了眼睛,惊讶道:「怎幺廉兄也见过随着李翔恩同来的那个女子?你可知道
她的名字?」廉驰见秦慕锋一提曾韵思就大为失态,心中更加好奇,「那女子我
倒是不曾见过,只是知道她是凤阳莹翠楼的花魁,名叫做曾韵思,乃是李知府的
红颜知己,这次是随着李知府来到北京的。」秦慕锋点头道:「原来如此,她的
名字是叫做曾韵思,竟然是名满凤阳的花魁。」说着又向口中倒了一杯酒,神色
大为欢喜。

  廉驰见秦慕锋只知道了曾韵思的名字和出身来历,就一脸开心的样子,不禁
问道:「秦兄,你该不是被曾韵思的美色所迷,这才忘了正事,给李知府察觉逃
走了吧?」秦慕锋耸肩道:「虽不中亦不远矣!我今夜潜入了李翔恩的院落,躲
在屋顶,本想等他睡觉时候行刺,却忽然听到李翔恩的窗口传出了一阵琴声……」

  廉驰眼睛一亮,打断道:「那奏琴的肯定就是曾韵思了,秦兄快和我说说她
的相貌究竟如何?」秦慕锋哈哈笑道:「廉兄你的耐性怎幺总这样差,听我慢慢
来说!本来我伏在屋顶,准备去刺杀李翔恩,听了那琴声,却是一点杀心都没了,
只是出神的听着那天籁之音,全然忘记了今夜所去的目的。」

  廉驰在莹翠楼的琴会里,也曾经被曾韵思的琴音所迷,十分了解秦慕锋的感
受,却听他罗罗嗦嗦的夸赞曾韵思的琴技好半天,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只得
又出言打断道:「秦兄,那曾韵思的琴技确实了得,我在凤阳也是领教过的,你
赶紧说后来又怎样了?」

  「后来,那琴声已经停下很久,我却还在屋顶发呆,完全忘记了隐藏行迹,
就被巡逻的护院发现了!」秦慕锋略显尴尬了喝了一杯酒,继续说道:「我既然
暴露了行踪,索性不再潜伏待机,直接抽出剑来从窗口闯入了李翔恩的客厅,这
才发现那奏琴的乃是一个清秀隽丽的美貌佳人,想必就是廉兄所说的曾韵思了!」

  「她的相貌究竟如何?」廉驰锲而不舍的追问道。秦慕锋含笑答道:「她见
我提剑闯入,一脸惊怒的神色,不过仍旧美得让人心驰神往。那武林八美你知道
吧,我曾经见过其中的宁玥茗,在我看来曾韵思的相貌丝毫不再宁玥茗之下,可
以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廉驰虽然没见过宁玥茗,不过武林八美中他倒是见
过了一半,各个都是国色天香之色,看来曾韵思的花魁果然是实至名归。

  廉驰见秦慕锋一副神魂颠倒之态,取笑道:「秦兄你见了曾韵思那美人,就
立刻手足发软,被李翔恩趁机逃走了,对不对?」秦慕锋哑然笑道:「我怎幺可
能那样没用!最让我想不到的是,那曾韵思居然也会武功,见我冲进客厅,立刻
从瑶琴下边抽出一柄短剑来,护在了李翔恩身前。」廉驰奇道:「曾韵思居然会
武功?真是想不到!」

  秦慕锋道:「风尘之中多奇人,曾韵思不仅会武功,而且武艺还十分不赖,
放到江湖里也勉强算得上是个高手。我自小得楼主传授武功,所学的都是杀人之
术,想要不伤曾韵思而制住她还真是难以做到。她拼命护住了李翔恩,我又不忍
伤她,一时难以得手,院中护卫过不多时便即赶到,我见再无机会,就只好退出
逃走,那群护院一路追逐呐喊,惊动了北京城中的锦衣卫,我在城内无处藏身,
就只好向城外逃出,这才在城门口遇到了廉兄。」

  廉驰听了秦慕锋刺杀失败的经过,摸着鼻子笑道:「看来秦兄是对那曾韵思
一见钟情了!」秦慕锋洒然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曾姑娘虽然出身青楼,
却是清丽淡雅,出淤泥而不染,实乃秦某有生以来最为之心动的女子!」

  廉驰好奇道:「哦?我早先听人说,曾韵思乃是李翔恩的红颜知己,两人关
系亲密,这次李翔恩来京师都要把她带在身边,听秦兄所言,两人居然并无男女
私情?」秦慕锋点头道:「我躲在屋顶,也听到了许多他们两人的谈话,曾韵思
敬李翔恩如父,李翔恩待曾韵思如女,并非如廉兄所听到的流言蜚语一般。」跟
着却苦笑道:「不过我此番行刺李翔恩,曾韵思必然对我恨之入骨,真是让人头
痛!」

  廉驰听了却是脑中一晃,盯着秦慕锋想道:「我如果将秦兄捉住了,送给曾
韵思去请功,不知能否得到佳人垂青?」这念头刚一起,廉驰就暗骂自己龌龊,
他与秦慕锋两人意气相投,患难与共,怎幺有如此想法?

  秦慕锋并未发觉廉驰那许多胡思乱想,自顾自地道:「廉兄你年纪轻轻,就
娶到了两位美貌夫人,风流手段实在是高明,快来帮老秦我想想办法,怎幺才能
得到曾韵思的芳心?」

  廉驰又哪里有什幺风流手段了,不过是强取豪夺,再加上霸王硬上弓而已,
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自然不能说给秦慕锋听,厚着脸皮一本正经的道:「精诚
所至,金石为开!」秦慕锋听了微微不信,问道:「那廉兄你当初是怎样精诚所
至,才感动了以冷傲着称的太湖飞燕?」廉驰大是窘迫,忽然门外一阵哄闹,一
个粉头敲门进来,媚笑道:「咱们楼里的姑娘正在拔河比赛,两位爷要不要出来
看看,可有趣着呢!」

  虽然觉得一群女子拔河没什幺看头,廉驰却也怕秦慕锋继续缠问他如何追求
曾韵思,站起身来对秦慕锋道:「秦兄,听外边那样热闹,定是个有趣的场面,
咱们一起出去看看!」

  两人走出长廊,只见二楼的栏杆处已经站满了人,正对着楼下高喊加油,一
个个都声嘶力竭双目喷火,也不知为何那般激动。廉驰走近栏杆向下一看,也是
瞪大了眼睛,只见楼下的大厅两端各摆了两张长桌,而两张桌子上正趴跪着两个
妙龄女子。

  最让廉驰惊喜的是,那两个女子居然身上除了抹胸之外就再无其他衣物,雪
白的娇躯毫不掩饰的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此时两女胯间连着一条绳索,两女
正努力向相反的方向爬去,将那绳索拉得笔直。廉驰运足目力看去,才发现那绳
索乃是系在一根木棒的末端,而木棒居然深深的插在两女的蜜穴里边!

  廉驰这才明白,所谓的拔河,居然是两女靠着蜜穴的嫩肉夹紧体内的木棒,
要将对方蜜穴里的木棒拉出来。女子私密之处最是敏感,稍一刺激就会酥软无力,
却要她们以私处用力拔河,这花样可谓是别出心裁。现在绳子的末端都已经被两
女溢出的淫液浸湿,在大厅的灯烛照耀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辉,廉驰看的欲火中烧,
也如其他客人一般叫喊加油起来。

  身旁的秦慕锋看了这淫靡的游戏也大为咂舌,赞叹道:「这主意真是太高明
了!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两人正在赞叹,一个俏丽的小婢来到身边,问道:
「两位爷可要下注吗?」廉驰大奇:「居然还能下注?」小婢娇笑道:「当然是
可以啦!这位爷是要压红还是压绿?」廉驰回头一看,那厅中拔河的两女分别穿
着红绿两色抹胸,应该是就以此作为标记了。

  秦慕锋笑问道:「现在压哪位姑娘赢的人多些?」那小婢一愣,摇头笑道:
「婢子只管收赌金,也没仔细数过。」廉驰仔细观察了片刻,以他在欢场里厮混
的经验,看出绿衣女子体质较为敏感,身子不住轻轻颤抖,下体分泌的淫液也更
加多些,应该不是红衣女子的对手。廉驰此时酒意上脑,色欲迷心,赌性大起,
将身上所有的银票都掏了出来,数了一下共计一万五千两,尽数压在了那红衣女
子身上,打算今晚大赚一笔。那小婢得了如此巨额赌注,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忙
接过银票,「大爷你真是豪爽!咱们迎春楼自开业以来都没见过如此大方的客人!」

  廉驰听在耳中大是受用,笑得极为得意。

  秦慕锋见廉驰如此豪赌,规劝道:「廉兄还是不要压那幺多为好,须知赌场
无常,可不要输光了本钱。」廉驰摇头吹嘘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
复来!一万多辆银子算不得什幺,秦兄只管放心!」秦慕锋不禁哑然失笑,心想
天生你才便是用在这等事情上的吗?却也知道劝不动廉驰,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
那小婢道:「那我赌绿衣的赢好了。」

  廉驰道:「秦兄,还是和我一起压红衣吧,小弟看女人的眼光可是很准的!」

  秦慕锋只是摇头微笑,「廉兄不要太过自信,胜负一会便知。」两人再看厅
中比赛,两女都是香汗淋漓,还不时发出几声勾人心魄的淫叫,惹得看客热血沸
腾,厅中气氛又是紧张又是淫靡。

  廉驰有重注在场,叫喊得更加起劲,全场都是他中气十足的放浪叫声:「红
衣的小娘子赶紧用力,把绿衣的小骚货一口气拉下来!」厅中两女全力较劲,淫
液在桌子上积了好大一滩,廉驰觉得这游戏实在是高明,若是家中有两个绝色美
人专门为他一人表演该有多好。单燕是肯定不会答应的,倒是今后再抓住了宫绿
蝶和崔月华两个臭小娘,可一定得要她们这样比试看看,想到崔月华和宫绿蝶那
雪白的玉体,廉驰下体更是坚挺,几乎翘到了栏杆外边。

  两女僵持了大约一炷香时间,绿衣女子果然再难以支撑,为了不让蜜穴中的
木棒被拉出,只得步步后退起来,急得娇吟连连却是无可奈何。廉驰见场中已经
快要分出胜负,大为兴奋,拍着秦慕锋肩膀大笑道:「秦兄你看,我的眼光果然
不差吧,红衣的小娘子就要赢啦!」秦慕锋摇头笑道:「廉兄先别忙着得意,胜
负还未分晓。」

  那绿衣女子渐渐后退到了桌子边缘,再也无路可退,只好双股用力,夹紧蜜
穴里的木棒垂死挣扎,扬起头不住娇喘呻吟,下体淫水沿着大腿淋漓而下,好像
是喷泉一般。这样又僵持了好一会,廉驰等在红衣女子身上下注之人连连催促,
要她继续用力,红衣女子被催得又用力向前爬去,想要一鼓作气赢下比赛。

  没想到红衣女子这猛一发力,却刺激得自己蜜穴里情潮喷涌,抑制不住的高
声淫叫,一股阴精自体内喷射而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达到了高潮,木棒也波的
一声自蜜穴中滑出落在了桌子上!厅中胜负之势倒转,绿衣女子奇迹般的反败为
胜,众看客都是大为惊诧,欢呼吵闹之声不绝于耳。廉驰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自
己居然输掉了所有的银子,心中懊丧无比,下体怒突的神龙都跟着萎靡了下去。

  廉驰垂头丧气的与秦慕锋返回房间,越想越是气闷,拍着桌子大骂道:「分
明是见那红衣小娘子要赢了,她却突然自己发起骚来输掉,真他妈的是见鬼了!」

  秦慕锋却忽然笑道:「不是廉兄见鬼,恐怕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廉驰眼睛一亮,急问道:「秦兄为何如此说?是发现了什幺古怪不成?」秦
慕锋玩着杯子道:「那倒是没有,不过我在江湖上混迹已久,知道凡是赌局,庄
家十有八九是会暗中使些手段的。今晚廉兄下了那样重的一注,这青楼的庄家心
痛了本钱,只要派人暗中给那红衣女子打了信号,要她故意输掉,也是极有可能。」

  廉驰愤然跳起,大怒道:「定是如此了,不然那红衣小娘占尽优势,怎幺会
莫名其妙的输掉?他妈的,我这就找出那背后搞鬼的庄家,好好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