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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34~38

fu44.com2014-06-28 13:42:56绝品邪少

(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後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於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著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著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著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著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著,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著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後,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於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後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於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著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後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後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著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後……然後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後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於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著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著。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著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著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著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著粉臂,双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著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著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说。  『呜呜……不!』  玉芙喘著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著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著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著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著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    ※    ※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後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後,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於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後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後,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著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後,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著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後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後而去,看著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著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著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著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後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著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後,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後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後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著心里的斗争,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著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著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著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著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著地,朝天仰卧,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盖著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著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著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著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著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後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著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著。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後,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於事无补,最後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著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後,以後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著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後,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著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著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後,才回到闺房里扪著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後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後,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後,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著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後,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後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著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後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後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著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著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後,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    ※    ※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後,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著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後,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甚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後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於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後,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著说。  『甚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    ※    ※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後,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著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於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著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後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著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著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著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著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著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彷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著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著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著。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著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著,玉手使劲地抓著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著,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著,接著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卅七)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著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著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著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後,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下床,双脚才著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著身前,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著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著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著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後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冷汗直冒,身体往後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著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甚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甚么时候著了暗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著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说。  『我恼你甚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著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甚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你忘了我是甚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著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去。  『我甚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後悔。』  『我……我不会後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乱情迷。  『这是甚么东西?』凌威皱著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著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著若芷的纤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後爱抚,也学著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著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著,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移去,捧著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著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著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著拳头,身体僵硬挺直,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著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著眼廉,手掌捧著娇靥,轻怜蜜爱,让她松驰下来後,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著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後,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著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後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著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著勃起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著牙关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著洞穴深处刺了进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著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後,尽管还有一截鸡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後,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著,接著尖叫一声,喘息著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次高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    ※    ※    ※  『後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著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著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微张开,胶绸绸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著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著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於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著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著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珍而重之的藏起染著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著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後,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後,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   (卅八)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後,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後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著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    ※    ※    ※    ※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甚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於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著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著妙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人接著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後,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後,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    ※    ※    ※    ※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著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著,便暗叫不妙,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著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著说。  妙玉害怕地摇著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甚么要塞著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著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著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著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著拿起一件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著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龟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著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著妙玉的乳头扭拧著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於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却又恐怖地摇著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插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插著,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进出的时候,还转动著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凄凉地闷叫著,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户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处时,却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插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著贾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的蹂躏下,终於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著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著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甚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婊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著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妙玉喘著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著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著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婊子要对人客千依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著探手腹下,拔掉插在阴户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酸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插回去!』贾似寒著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著脸说:『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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