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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二部:1~9

fu44.pw2015-01-25 14:07:06绝品邪少

正文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简介康巴叛匪发动的叛乱遭到了可耻的失败。少数残匪不甘心灭亡,逃往偏僻的藏北无人区苟延残喘。一路上烧杀奸淫、无恶不作。在噶厦的暗中支持下,叛匪们组织了四水六岗卫教军,准备发动新的叛乱。他们凶残地劫持了人民政府的工作人员,惨无人道地为他们发动叛乱祭旗……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1 章我是康藏草原上四处游荡的一只饥饿的狼。 德格之战我们康巴人一败涂地。 汉人的德格五一大会其实就是一个阴谋。他们早已得悉了我们要起事的消息,调动了整整一个师的正规军对付我们两千多人的队伍。我们的人刚一起事就被预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汉人魔教军包围了。 仗打得很惨烈,我们圣教军的弟兄们在魔教军地狱火一般的弹雨下一批批的倒下,冲出来的寥寥无几。 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队伍汇合的,他原本两百多人的队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但这已经是圣教军突围出来的最大的一只队伍了。 拉旺能带出这么多弟兄完全是由于我们攻打松卡乡牵制了渡口兵站的魔教军,使他们的包围圈在渡口附近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实际上,我们打下松卡乡政府是这次起事中唯一的胜仗。由于我那条秘道的小秘密,让我们完全出乎汉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楼,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但这小小的胜利无法改变整个的战场形势,我们的圣教军被汉人打的七零八落,四处逃散。 我和拉旺带着剩下的六十多个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汉人把渡口把守的铜墙铁壁一般。我们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游击。 一年多里,我们近到理塘、打箭炉,远到丹巴、马尔康、阿坝,到处和汉人作对。我们到处打乡政府、杀工作队,还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又拉起了百多人的队伍。结果这招来了大批魔教军的围剿。 更糟糕的是,随着他们所谓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穷骨头着了他们的魔,跟着汉人与我们圣教军作对。我们在康巴草原的活动越来越困难了。 我们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来越难找。受伤的弟兄无处安置,消耗的弹药给养无法补充。很快我们就没有力量再去攻打汉人的政府机构。我们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在乡下活动的汉人工作队、医疗队和运输队。即使是这样,我们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小,弟兄们越来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我们这支队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挤压到了康北一带人烟稀少的边缘区域。这里北面是藏北无人区,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们几乎无路可退了。 在这里有我们一个隐秘的营地。 我们能有这么一小块得以喘息的地盘,还要感谢拉旺的先见之明。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个忠实的老家奴加仓来到这里,利用一处废弃的寺院隐居了下来。我们陆陆续续转移了一部分物资和多余的马匹到这里。 更重要的是,加仓经过长时间的勘察,在金沙江边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一个可以渡河的地点。 这里两岸都是高耸的峭壁,两山中间夹着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来丈宽,两岸直立的峭壁之间有一条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留下的藤索,人攀着藤索可以渡过河西。 我们隐藏在这块小小的安身之地,虽然暂时躲过了被魔教军追杀的危险,但在这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只有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西渡。卫藏毕竟是噶厦的辖区,在那里我们也许还可以有所作为。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只剩了二十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落到我们手里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人。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坯院子里。 医疗队一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我们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的狗在我们接近时突然叫了起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于是双方交起火来。 我们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仗着人多、火力猛,终于冲进了院子。当时我们对抓到活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汉人知道我们对付他们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过我们又等不到援军,他们,尤其是其中的女兵会全部自戕。 果然,当我们冲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的已经死在了门口,另外一个躺在后院的地上,肚子上和胸口都中了抢,伤的很重,奄奄一息。门里的灶台旁,一个十七八岁护士模样的女子大腿中枪,昏倒在地上。 当我们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进昏暗的屋里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这家的女人裸着下身仰在床上,岔开着两条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 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女人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衷。原来她在为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头。她浑身一震,却不为所动,依然全神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 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枪站在炕下虎视眈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之外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喜,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有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身上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到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拖。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这里的喇嘛同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来常往的落脚点。 我们在寺院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两个女俘虏。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个,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妮子,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不过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呢。 再说她们是我们的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现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妮子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 这小妮子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光溜溜的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大鱼,我弄了几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再把两条腿打开也捆在木杠上。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 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汗津津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筋疲力尽。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只要一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 后来弟兄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 到了这个时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在这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们发生了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有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 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在外面的毡子。 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她的两条腿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招呼拉旺等一下。 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血从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了白花花的胸脯。 女人浑身打颤,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小妮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着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腥骚的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鲜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 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兄们轮流肏. 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2 章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出来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地退却。 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玉、德格一带活动了几天。不过那里大概由于靠近渡口,魔教军更加戒备森严。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向汉人下手,只好杀了几个替汉人卖命的藏人解气。 开拔北撤的那天,由于要赶在半夜通过魔教军严密封锁的一条公路,所以那天我们没有按以往的习惯等到天完全黑透,而是天刚一擦黑就出发了。我们路过村边的一个小树林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嘈杂的人声,大家全都吓了一跳。 我们事先打探过,村子的这一边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所原先的私塾、现在是小学校。而每天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应该早已经都走光了,所以我们才敢冒险抄这条近路。现在突然冒出人来,而且听动静人数还不少,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这里是一马平川,我们躲都没处躲。大家都下意识地操起刀枪,拉旺甚至拉过驮着沈医生的马,将一把长刀从毛毡卷上预先留好的缝隙中伸了进去。 那个位置正对着被光着身子对折捆起来的沈医生的下身。他已经比划过多次,必要的时候从这个地方捅进去,可以叫这个女人一刀毙命。 我们正慌乱间,树林里的人忽地涌了出来。双方打了个照面,一下就都愣住了。 树林里出来的是一群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几岁,有二十多个。我们的人一拥而上,把这群孩子赶回了树林。弟兄们举着刀枪把这群孩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看着拉旺,问他怎么办。 这显然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学晚了。如果放过他们,肯定我们的行踪就要暴露了。况且,这群小杂种都是穷骨头们的孩子,现在汉人一来就都跑来上他们的学校,将来还要给他们卖命。 看到他们每人挎一个汉人统一发的绣着红五星的书包,我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拉旺牙一咬,出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干掉!一个都不剩!" 我们刀枪并举,正要动手,却听后面响起了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 住手!" 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面目清秀、身穿浅灰色列宁服的女子站在我们身后,手里居然举着一只小手枪。 大家一时都有些慌乱,两个弟兄举刀就要冲上去。那女子把枪往上一举,厉声道:" 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枪。村里就驻着解放军,我的枪一响你们谁也跑不了!" 我们都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拉旺眼珠一转,猛地抓过一个孩子,用刀顶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完蛋就完蛋,我先把这群小杂种和你一起杀了,然后再和汉人比试比试脚力。" 抓在拉旺手里的孩子带着哭音大声叫道:" 罗老师,快叫大军叔叔救我们!" 那女教师听了拉旺的话愣了一下,大概是看到我们都有马,而驻村的魔教军都是步兵,想一想,我们杀掉他们还有时间跑掉。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焦虑了起来。 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拉旺是虚张声势,欺负这个女教师年纪小,没有经验。 我们确实有马,比村里的魔教军跑的快,可他们有电话,还有无线电。只须一个电话,周围几十里的魔教军马上都会围上来。在这一马平川的大草原上,我们逃掉的机会其实微乎其微。 可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妮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看到天色渐渐黑上来,她有点乱了方寸。 拉旺不失时机地步步紧逼:" 怎么样罗老师,我们做个买卖。你把手里那个小玩具给我,我把这些孩子交给你。" 罗老师警惕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条件明显是个陷阱。她突然咬了下嘴唇用清晰的声音坚定地说:" 你们把孩子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我们心里暗暗地欢呼,这个看起来像个瓷娃娃的小老师攥到我们手心里了。 拉旺还假装不情愿地说:" 那可不行,我把他们放了,他们跑回去报信,那我们就惨了。" 他装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满脸真诚地说:" 这样吧,我以男人的名义保证不杀这些孩子,但暂时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你嘛,辛苦你和我们走一趟,出了村就放你回来。" 这个清秀的小老师显然被老奸巨滑的拉旺绕糊涂了,加上天色已经黑下来,她咬咬牙点头了。她把枪朝上举了举坚定地说:" 我跟着你们离开,你们要是有任何伤害孩子的举动,我马上就开枪,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 我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其实现在那些孩子我们根本就无所谓,但眼前这个小瓷娃娃一定要搞到手。那时候弟兄们又有的乐了。 拉旺摆出吃了大亏的样子说:" 好吧,就依你。" 说着一挥手,弟兄们冲上去。把哇哇乱叫的孩子们挨个捆在了树上。 小罗老师举着枪,警惕地注视着我们的动作。当看到我们要堵孩子们的嘴的时候,她突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大声说:" 不许堵嘴,要不我就开枪了! " 大家一看赶紧停了下来。 孩子们都捆好了,我正琢磨该怎么哄这个小女子跟我们走,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 赶紧离开这里!" 看那焦急的表情,好像想要赶紧逃离险地的不是我们,而是她。 我们都在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其实我们是用一捧沙子换来一块美玉啊。 拉旺已经上了马,带着几个弟兄向西面缓缓前进,小罗老师举着她的小手枪警惕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带其他弟兄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远,小罗老师似乎比较放心了,步履开始放慢,枪也不再紧张地举着了。我心想,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拉旺突然一提马缰,前面的几匹马呼地窜了出去。我们后面的弟兄也朝自己的马狠抽了几鞭,十几匹马同时奔跑起来,擦着小罗老师的身子冲了过去。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老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竟愣愣地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等着这个时候。我双腿一夹,策马冲到小罗老师的身边,探出身子一把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她惊呼一声,待要反抗,早已被我掳上了马背,精致的小手枪也落到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可根本无济于事。 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擒。我从容地把小手枪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乱抓乱挠的手拧到身后,从腰上抻出一根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小奶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 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赶在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 又往前跑了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了速度。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条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人烟的小山沟。 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师卸下来扔在了地上。 拉旺走过来,得意地拉起她的头发,谁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站起身抓住我的胸襟大声喝道:" 你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堵她的嘴?" 我胸有成竹地笑笑对他说:" 这种没见过战阵的小家雀,捆到马上颠几下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以为她还能叫出声来?等着听她挨肏的时候叫春吧!" 弟兄们哄地都笑了起来。 拉旺看看小罗老师嘴边上沾着的呕出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通地给我一拳道:" 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这么托大。弟兄们几十条命都在你手里了!" 我笑呵呵的点点头,心里其实早就火急火燎想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刚到手的小美人了。 大家心里想的其实和我都一样,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3 章我们把马都放到山上的树林里去吃草,几个人合力把捆的像个粽子的小罗老师和裹着沈医生的毡卷都抬到树林里一小块平地上。 拉旺叫人从下面的小溪里弄来半桶飘着冰碴的冷水。我淘起半缸子冷水,哗地泼在小罗老师白雪一样细腻的脸上。她浑身一机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见围在她身边的这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时候,下意识地动了下手脚,这时才发现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一动也动不了。她急的大声喊叫:"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拉旺故意故意不理会她,拍拍我的肩膀朝她努努嘴说:" 看这妮子嫩的,像根没出土的笋子,我赌她肯定没开苞。" 说完拍着罗老师嫩嫩的脸子问:" 怎么样罗老师,我说的对不对?给男人睡过吗?" 小罗老师的小脸腾地红了,扭过脸去怒骂道:" 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拉旺好像没听见她的骂声,转过脸问我:" 谁来给她开苞?" 没等我答话,周围的弟兄们已经鼓噪起来:"猜拳!猜拳!" 拉旺已经朝我举起了拳头,我一见也举起了拳头和他猜起拳来。 这时仰在一边地上来回翻腾的小罗老师突然朝着拉旺大声哭喊了起来:" 你混蛋……你不是男人,你说过要放我回去的……" 拉旺嘿嘿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坏坏地说:" 我答应过不杀那些小杂种,可没答应过放你哦!你要想回去也不难,陪弟兄们耍几天,耍够了,就放你回去。就怕你到时候还不想走哩!" 围观的弟兄们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话间我已经赢了。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拉旺吐了吐舌头拍拍小罗老师红红的的小脸指着我说:" 现在你归这位弟兄了,等他给你开过苞,咱俩再亲热……" 拉旺说着就转身去解捆着沈医生的毡卷。我扑上去飞快地解开了捆小罗老师双腿的绳子,她伸开腿,拼命扭着身子叫道:"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看着她胀的通红的嫩嫩的小脸心想,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个雏儿,大概还不明白什么叫开苞吧。今天可要让她长长见识了。 我正想着,却听小罗老师一声惊叫,猛地转过脸埋下了头。 我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那边拉旺打开了毡卷,露出了里面沈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我心里暗笑,故意把小罗老师颤抖的身子扳过来,让她对着沈医生光溜溜的身子对她说:" 害什么臊!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哪个也跑不掉。 " 拉旺这时已经解开了沈医生的绳子。拉她坐了起来。 她每天都被我们捆成这样,早已习惯了。可今天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绳捆索绑的小女娃,也愣住了。但她很快缓过劲来,默默地低下了头。她被绳子勒的青一块白一块的奶子高高的挺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拉旺啪地拍了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一下说:" 发什么愣,不知道怎么伺候爷们了!" 沈医生浑身一震,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岔开腿伏下身子,撅起了屁股,把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都亮了出来。 " 不……" 小罗老师看到沈医生屈辱的姿势和拉旺正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吓的全身抖的像筛糠,呼吸急促,还带着哭音,看样子几乎要吓昏过去了。 我心中暗喜:这小妮子肯定知道落在我们手里会很惨。但究竟有多惨,怎么个惨法,大概她还不知道。她听说的无非就是些剖腹挖心之类,那都是对付那些粗鄙的下人的。对她这样娇嫩的小宝贝,我们的玩法恐怕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真是天可怜见。 想着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伸手就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肉。 她惊叫一声,紧张的全身发硬,热乎乎的身子扭来扭去躲避我的大手。但我哪里能让她得逞。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弟兄在等着看热闹,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我一把将她的上衣全拉到了腰部,把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全部裸了出来,然后一把攥住了她那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大奶子。 小罗老师像被马蜂蛰了似的哇地哭叫起来,两条被解开的长腿拼命地胡蹬乱踹。 我手里用力揉搓着那对细腻肉感的奶子,嘴里低声调侃道:"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女人挨肏都是这样,肏你几回你就习惯了。" 说完就准备把她压到身下去剥她的裤子。 谁知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老师竟然利用这个机会猛地一转身,甩掉我的手大叫:" 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她这一转身,简直让我看呆了。 这小妮子看起来身材小巧玲珑,可那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绝对不一般。那对出人意料丰满的大白奶子像两座小山丘,随着身子的摆动来回乱晃,波涛汹涌。 我馋的恨不得抓起来咬上一口。 我回手给她来了个锁喉,另一只手在她腰里一捅,她身子猛地展开,那对仙桃似的大奶子全亮给了弟兄们。 弟兄们乐的手舞足蹈,呀嘿嘿地乱叫起来。我特意看了看对面拉旺的胯下,发现小罗老师的奶子居然比沈医生那对还要大。 我不失时机地抓住这对宝贝爱不释手地捏来揉去,小罗老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我怀里拼命挣扎。 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扳住她拼命乱摇的头,让她正视前方。她立刻哇地哭叫起来,而且边哭边呕,几乎气绝。 原来,对面,拉旺的大肉棒已经捅进撅着大白屁股跪在地上的沈医生红肿的肉穴里面,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小罗老师像疯了一样乱扭乱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两只像振翅欲飞的鸽子晃的我眼花缭乱,我几乎要按不住她了。 " 他奶奶的!" 我心里暗骂一声,加力锁住她的脖子扭身朝地下一摔,顺势用胳膊肘顶住了她厚实的胸脯。随后换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另一只手腾出来,趁她连摔带掐几乎背过气去的空挡,一把扯断了她的裤腰带,两下就把她的裤子扒了个精光。 谁知这娇小的罗老师和大多数女人都不一样,被剥的精赤条条也没有手软脚软,反倒迸发出难以想象的蛮力,一面拼命地大叫:" 不……不要!你们杀了我吧……" 一面扭腰一转,光溜溜的身子居然从我的手里滑了出去。她腰一躬,抬起身子朝身旁的大树猛撞过去。 我心里一惊,玩了这么多女人,这还是头一回失手。多亏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还挂在被捆在背后的手上的衣服。小罗老师被我拽了一个趔趄,还是不肯罢休,还企图爬起来撞树,早被四周的弟兄们七手八脚按在了地上。 我冲上去用膝盖顶住这个小女人软乎乎的小肚子,看着按住她的几个弟兄幸灾乐祸的讪笑,我火冒三丈,抬手朝下面抽了下去。 小罗老师被几个彪悍的大汉死死按住,看见我的动作下意识地扭过脸去。我厚重的大粗手到了她跟前却改变了方向,直奔她胸前那对馋人的大白奶子。 啪地一声脆响,丰满白皙的奶子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手掌击中奶子那绵软充实的感觉竟让我像猛灌下一盅烧酒一样过瘾,我控制不住又抬起了手。 这时旁边的几个弟兄不干了,纷纷大吵大叫:哥真下狠手啊!恁白恁肥的奶子俺们还没摸着玩哩,别揍坏了啊! 这让我立时没了脾气。我气鼓鼓地抓住小罗老师的两只脚猛地拉开。在一片惊呼中我在雪白的大腿中间看到了一条还没长毛的嫩屄。一道窄窄的肉缝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淡的臊气。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居然是一条难得一见的柳叶屄。细窄的肉缝两侧几乎看不出肉唇,肉缝的两端各有一抹几乎看不出来的淡淡的绒毛。不用看我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个没开苞的嫩货。 我顿时血往上涌,也顾不得小罗老师的哭叫挣扎,解开裤子掏出早已硬挺如铁的大肉棒,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劈开按在地上。紫红发黑的大龟头顶住那条又紧又窄的肉缝,嗨的发一声喊,以泰山压顶之势,冲开那层薄薄的屏障,没有丝毫停歇地一插到底。 小罗老师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那看似纤弱的身体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不停地在我身下来回扭动、挣扎。 这柳叶屄果然是名不虚传,热乎乎的肉壁紧紧地夹住我膨胀的肉棒,不停地抽动,夹的我浑身冒汗、身上像过电一样,几乎要酥软下来。 我竭力屏住气,死死按住身下这个白花花热乎乎光溜溜的身子,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腰上,猛烈地抽插不止。 最后,在我猛烈的进攻下,这个性情刚烈的小妮子终于还是守不住了。我的大肉棒把她的小骚屄肏的淫水四溢,反抗也越来越弱。当我发起最后的冲刺,把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小小的肉穴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瘫在了地上。 我气喘咻咻地拔出肉棒,看见这个可爱的女教师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呜呜地痛哭失声。 我系好裤带,蹲下身拍拍她热乎乎的脸蛋道:" 怎么样,这回知道挨肏是什么滋味了吧?谁让你生成个女人,认命吧!" 说完我朝弟兄们眨眨眼,早已按捺不住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哭闹不停的女老师拉到刚被拉旺干完的沈医生旁边,把两个女人赤身裸体仰面朝天摆在一起,拉开双腿,排着队干了起来。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4 章自那以后,我们的行军速度大大放慢。几乎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就找地方宿营。一停下来马上把两个女人都放下来,弟兄们立刻就抓阄排好顺序,一个紧接一个地轮流肏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照例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拼命反抗,但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给我们肏的筋疲力尽,像两块死肉一样瘫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把她们重新捆起来担在马上,重新上路。就这样,原先预计十天的路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见到了加仓,住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小小的避难营地。后面汉人的追兵早就没有了踪影,弟兄们大大地松了口气。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肏女人之外无所事事。 很快弟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万苦死里逃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最可怕的是,全康区到处都搞了民主改革,穷骨头们都变了心,跟着汉人跑了。我们的人出去筹粮处处碰壁,我们的补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进卫藏。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他发现的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欲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弟兄们看的个个面面相觑、脸色发白。 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最后决定全体轻装,每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匹、行李和多余的枪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时候再回来想办法。问题是两个女俘虏怎么处置,大家意见不一。 拉旺认为事情很简单,两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已被弟兄们肏成了熟柿子。弟兄们也都过足了瘾,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纯粹是个累赘。现在就应该一刀一个了结了她们。要是实在舍不得,开刀之前让弟兄们再轮她们一遍也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为然。他们都说,现在不比从前,弄到个女人几乎比牦牛上树都难了,到了河西就更不好说了。再说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肏的服服帖帖,带过对岸去也无妨。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我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别的不说,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肏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的反抗,有一次居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间她万一发癫闹起来,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弄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 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我赶紧出来打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任肏任玩,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鸡给猴看。 要是姓沈的妮子给镇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肏两个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小罗老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 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激烈。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去干她。我独自来到外面,去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这里紧靠江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上,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绝佳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响成一片。 我到那边看了一眼,见沈医生跪爬在门口的破案子前,高高地撅着肥白的大屁股,一个弟兄正顶在她身后起劲地抽插,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看热闹。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墙角,那里仰面朝天躺着赤条条的小罗老师。她双手给捆在背后,两腿却被两根绳子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大大地岔开。大概是她太不老实,弟兄们为了省事,把她吊成了这个样子。这样,谁要干她,只要往她身上一趴就可以很方便地插进去了。 也不知她已经给多少人干过了,屁股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一个弟兄正趴在她身上,吭哧吭哧干的起劲,只见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小姑娘的脸憋的煞白,拼命咬住嘴唇,肉棒每插进去一次,她就悲惨地呻吟一声。 旁边一大群围观的弟兄们边看边叫,闹哄哄的,个个跃跃欲试。我叫上拉旺和加仓把第二天渡河的事筹划了一番,就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营地里一片寂静,弟兄们都睡的像死狗一样。 我起来在破庙里走了一圈,发现神案下的地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给捆住手脚,蜷缩在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两个女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尤其是两人的大腿内侧都粘乎乎的一片狼藉。小罗老师脸贴在地上,低低的抽泣,不时还痛苦地干呕几声。她干裂的嘴角上挂着几条清亮的粘液。那个沈医生却靠在小罗老师的背后,脸紧紧贴着她被捆在一起的手臂。看见我,眼睛里露出惊惧的神色。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鬼!马上要出发了,不要让她们弄出什么事情来。我一把拉起沈医生的头发,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手脚都被粗牛皮绳捆的结结实实的。 我心里踏实了点,看看天色不早了,把弟兄们都轰了起来。指挥大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行动。 几个弟兄过来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拉了起来。小罗老师刚被两个弟兄架起来,就又大口地干呕起来,嘴一张,竟呕出了一大口酸臭的胃液。 沈医生见状挣扎着对我说:" 求求你们饶过她吧,要肏就让弟兄们都来肏我吧。" 我听她话说的奇怪,感觉话里有话,就故意说:"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留着她不给弟兄们肏还要她有什么用?" 沈医生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 小罗老师……她怀孕了。" 啊……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给这么多男人轮着肏了这些天,居然把肚子给肏大了。 我不相信地看了看小罗老师惨白发青的脸色和脏兮兮的白肚皮脱口问道:"你这么知道?" 沈医生小心翼翼地说:" 我看她这两天不大对头,老是干呕,刚才我仔细听了她的脉,真的是怀孕了。" 她的话音未落,小罗老师赤裸的双肩剧烈的抖动了两下,埋着头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妮子,心里冷冷地想:管你怀了什么,今天就是你升天的日子。想着,我揪住小罗老师乱糟糟的齐耳短发,拉起她低垂的头,盯着那张满是泪水的俏脸嘲弄地说:" 臭婊子你有能耐啊,给你点料你就给我弄出点货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哭的软塌塌的小罗老师突然昂起头声嘶力竭地朝我喊道:" 你们这些畜生,快杀了我……杀了我!" 我冷冷一笑,咬着牙说:"臭婊子,你想死?爷这就成全你!" 说着一挥手,几个弟兄把赤身裸体的小罗老师架起来拖上了马背,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 沈医生见状大哭:" 你们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是你们的……"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弟兄们把沈医生也光着身子拖上马背捆结实,呼哨一声,二十多匹马朝我选定的小树林呼啸而去。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5 章我们二十几匹快马旋风般地卷进了小树林,马队停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围成了一圈。弟兄们回身面对家乡的康巴草原,两手圈在嘴边,一起朝天" 哦嗬嗬……哦嗬嗬……" 的高声吼叫了起来。高亢的叫声和着不远处江水的轰鸣在山谷间回荡,震人心魄。 几只秃鹫出现在远处,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紧不慢地盘旋,似乎在窥视着小树林里将要发生的一切。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扔在潮湿阴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小罗老师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来回翻动,像条刚被拉出水面的鱼,嗓子里还不停地干呕。沈医生则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弟兄跳下马去,抓住小罗老师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 小妮子挣扎着,嘴里" 野兽" 、" 畜生" 地骂个不停。 我拿出一条粗牛皮绳,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上一棵早看好的老树的树杈,弟兄们一使劲,就把这个赤条条的小妮子吊了起来。 旁边的地上,手脚同样被牛皮绳捆的死死的沈医生静静地躺在湿冷的地上,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惊惧地注视着我们,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抽泣。她这是第二次亲眼看着我们处置她的同伴了。 我招呼两个弟兄过来,把沈医生扯了起来,光着屁股按在离小罗老师不远的地方跪下,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将要发生的一切。 那一边,弟兄们已经按我的交待解开了小罗老师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劈开捆死在一根粗大的树杈的两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脚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两根纤细的手腕上,脸憋的通红,浑身打颤。就是这样,她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扭个不停,嘴里骂声不断。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奶子死命一捏。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大骂:" 你们这群没人性的畜生……" 随着话音,吊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大奶子竟挣脱了我的手掌。 我胸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她俊俏的小脸立刻肿了半边,殷红的血迹从微微上翘的嘴角流了出来。可她仍不服软,仍然吃力地昂起头骂声不绝。这个早被我们肏熟透了的小妮子到这时候居然还这么犟,让我实在没面子。 我咬了咬牙,从马背褡裢里摸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三寸多长、筷子粗细的大钉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气势汹汹地逼到了小罗老师的跟前。 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悬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个不停,但马上被两个粗壮的弟兄死死按在粗糙的树干上。 跪在一边的沈医生哭着央求道:" 你们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她肚子里还有……" 我冷笑一声,对她的求饶完全无动于衷,我正想看看杀鸡到底是否能镇住猴子。 我用大钉子冰冷的尖端顶住小罗老师脏兮兮的白肚皮,顺着柔软的肚皮向上滑动,直到触到肋骨的下沿。我用力一顶,坚硬的钉子把白嫩的肉身顶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小罗老师慢慢停止了挣扎和喊叫。别看这个小妮子口口声声叫着要我们杀死她,可真的死到临头也照样变颜变色。只见她脸色变的煞白、嘴唇哆嗦,双眼紧闭,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咬牙,举起手里的石头,朝已戳进小妮子肉里的钉子猛地砸了下去。砰地一声闷响,血光迸现,冰冷坚硬的钉子钻进了柔软温热的肉体。 小罗老师赤条条的身子猛地绷紧,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团,同时" 啊……"地惨叫失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我顾不上溅到脸上的血滴,举起石头又猛砸了几下。随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的颤抖,我清楚地感觉到钉子穿透柔韧的肉体,钉进了坚硬的树干。 我松开了手,看着留在肉体外面的半截钉子头。两个抓住小罗老师的弟兄也松了手,小罗老师徒劳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她好像突然摆脱了恐惧,长长地出了口气,嘴唇也不再颤抖,只是嘴里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 我伸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她紧缩的屁眼捣了几下,另外两根手指则插进仍然湿漉漉粘乎乎的肉洞搅个不停。这两个洞洞给弟兄们带来过多少快活啊。 小罗老师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师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边抚摸着她淌着粘乎乎血渍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边捏住她硬挺的乳头,嘲弄地问她:" 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谁知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满嘴喷着血沫断断续续叫道:" 无耻……胆小鬼……有种你杀了我……" 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头,从腰里抽出短刀道:" 好,老子成全你!" 话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乳头已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 啊" 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大奶子顶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合成一股,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闻到了血腥。天上黑压压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 老树下这时却变得鸦雀无声,我被这血腥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 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胯下又红又肿,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人都说长柳叶屄的女人天生是挨的肏种,这么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是她命里注定。那柳叶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肏,它永远都是那么紧,从外面看永远都是一条柳叶。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人肏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阴唇。最多冒出两片小肉芽,卷缩在屄缝里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屄,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肏的太勤、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肉缝缝居然被无数根肉棒肏成了一个松松垮垮湿乎乎的肉洞,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液。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肉缝外面耷拉着两片红里透黑的肉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这难得一见原本鲜嫩诱人的柳叶屄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肏烂的。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落到我们手里,她们就是死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肏的松松垮垮淌着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带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头嘶哑着嗓子喊道:" 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我嘿嘿一笑道:" 你跑来我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噗地全部没入了温湿的肉洞。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猛地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我的心也突突跳个不停。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手刃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还是让我的手也禁不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小女娃一眼。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颗豆大的泪珠。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乱草蓬松的肉洞,劈开阴阜凸起的软骨,噗地切入柔软的小腹。乱草蓬中现出一道血沟,小罗老师唔地闷哼一声,浑身绷紧,四肢的肌肉拧成几个肉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韧的肚腹中划动,就像犁铧犁过松软的土地,刀背的后面,雪白的肚皮不断向两边翻起,露出暗红的肌肉和黄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并没有流很多的血。这个倔强的小妮子终于也挺不住了,浑身发抖、四肢乱颤,啊啊地惨叫不止。 我的刀锋过处,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随着她的颤抖,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忽地从血糊糊的洞口淌了出来。 我的刀碰到了钉在她胸肋间的钉子,她敞开口子的肚子外面挂上了一大团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显得十分怪异。 我顾不得小罗老师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团腥热的内脏中间翻弄了几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过我手里的刀子,从下面噗地插进缩成一团的屁眼,猛地一挑,把两个肉洞整个豁开,忽地一下,伴着红白两色的粘液,从小罗老师屁股下面的血洞中又掉出一大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两下,用刀尖挑起一个软软乎乎鼓鼓囊囊茄子状的东西。 他朝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 在这里呢!" 我好奇地抓过匕首,不顾小罗老师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号,噗地捅进那个软塌塌的东西,用力豁开。里面满是粘乎乎的液体,除了一团紫红的血块,并没有我想看到的东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惨兮兮的哭声,我回头一看,是沈医生。她跪在地上,被两个弟兄强扭着夹在中间,哭的死去活来。 见我转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哭求:" 求求你给她个痛快吧……求求你了……" 沈医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头望了一眼在头顶上盘旋多时的那一群秃鹫,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和大腿中间吊着两大团血淋淋的东西仍在垂死挣扎的小罗老师,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摆摆头。 拉旺会意,招呼弟兄们撤上身后的小山包。沈医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人,挣扎着不肯离开,哭求我们给小罗老师一个了断。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硬把她拖起来,架上小山包,面对下面不远处的小罗老师,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拉旺指挥弟兄们开始渡河,我却全神贯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树上那具仍在喘息不止的血肉模糊的肉体。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刚刚撤离,早就在空中盘旋的大群秃鹫迫不及待的俯冲了下来。小树林里那血腥的气味早已让它们按奈不住了。 一只巨大的秃鹫煽动着翅膀带着风声领头冲了下来,飞快地掠过捆吊着小罗老师的老树。 硕大的翅膀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只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秃鹫已经重新掠起,尖利的嘴里叼着一截白花花的肠子。 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另外两只秃鹫已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俯冲下来,紧贴着小罗老师赤条条血淋淋的身子飞快地交叉而过。与此同时,小罗老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嚎,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两只秃鹫同时拉起,却没有分开,一边扑棱棱奋力地扑打翅膀,一边拼命地撕咬争抢着什么。半空中,翅膀煽动的呼呼的风声、鹰鹫争抢中拼死的鸣叫声令人胆寒。一截截血淋淋的肠子和内脏在争抢中纷纷落到地上。 再看吊在树上的小罗老师,大敞的肚腹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美丽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来。 四五只秃鹫冲到地面,抢着啄食地上的血肉内脏。 突然有一只没抢到食物的秃鹫翅膀一扇,跳上了捆着小妮子两条岔开的大腿的树杈,歪头向上窥视。它发现了吊在小罗老师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团血腥的东西。 另一只秃鹫也发现了这些美味,呼地冲上粗糙的树杈,两只尖利无比的鹰嘴同时叼住了那团血肉,拼命地撕扯起来。 本来好像已经死过去的小罗老师好像忽然又缓过气来,浑身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嗓子里绝望地哀号起来。两只秃鹫把从肉洞里掉出来的那团血肉从她身上生生扯了下来,撕扯着落到地上抢成一团。另外两只秃鹫也加入了战团,嘶鸣着抢的不可开交。 一只秃鹫从半空冲了下来,见已无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战,就落在了捆住小罗老师大腿的树杈上,歪着头向上窥测,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很快,它发现了目标,坚硬的鹰嘴叼住被剖开的肉洞边缘用力撕扯起来。 一块血淋淋的肉被它撕了下来,小罗老师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筛糠。钩状的鹰嘴捅进了被豁开一半的屁眼,在里面又扯又搅,不一会儿,居然又扯出了长长的一截肠子。 这只秃鹫刚叼着它的战利品离开,另外两只又挤了上来。两只鹰嘴在小罗老师血肉模糊的下身连撕带扯,不一会儿,那里就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血洞。 转眼间树杈上排满了嗷嗷乱叫的秃鹫,争相撕扯着可怜的小妮子下身的肉。 大腿上的肉被一条条的撕下来,弄的地上血肉模糊。 又有两只秃鹫飞来,见树杈上已无处立脚,就分别落在了小罗老师的肩膀上。 它们俯下身在她光滑白嫩的胸脯上啄了几下,发现了仍淌着血的没了乳头的大奶子。 一只秃鹫猛地一啄,尖利的鹰嘴就戳进了柔软的乳房,再一甩头,丰满柔嫩的奶子给撕开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胸脯上。小罗老师出人意料地抬起了头,哎呀一声惨叫。 那只受惊的秃鹫翅膀猛地一扇,忽地飞了起来,嘴里叼着生生撕扯下来的大半个血淋淋的奶子。另外那只秃鹫见状也叼住了另一边的奶子,连啄带扯地撕下了半边,在小罗老师的哀号中飞走了。 这时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医生已经哭成了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反复叨念:" 惨啊……太惨了……惨……" 她哭的死去活来,好像马上就会哭死过去。 大群的秃鹫循着血腥的气味聚集在老树的周围,有的低空盘旋,不时俯冲下来,有的挤在树下,拼命冲上树杈。尖利的鹰嘴从小罗老师身上撕下一条条血淋淋的肉来。 让我吃惊的是,被成群的秃鹫这么撕扯,这小妮子居然还没有断气,虽然哀号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但还能听到她嗓子里发出的有些怪异的咕噜声,鼻孔里和微微张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红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露着惨白骨头的肩膀上的秃鹫低头将铁钩般的嘴插进了被撕去奶子后胸脯上的血洞,然后猛地拽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忽地一声飞腾而去。 小罗老师跟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四肢突然挺直,接着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瘫软了下来。 看来这回这个漂亮的小妮子是真的咽气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来。围在她四周的鹰鹫们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仍在争先恐后地从那仍然温热的身体上撕扯下一块块带血的肉。我知道,过不了一个时辰,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 这件事办完,该考虑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经攀着索道渡过了河西,这边就剩了拉旺、加仓和另外两个弟兄。我朝拉旺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拽着沈医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来。 正哭的死去活来的沈医生这时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惊恐地看着不远处围在秃鹫群里血淋淋的小罗老师的尸体,向下坠着身体绝望地哭求:" 不……求你们给我个痛快……杀死我吧……给我一刀,不要让我……呜呜……" 我心里暗自发笑,看来我不用再费劲了。我俯下身,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沈医生道:" 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杀你,你要是敢调皮,我马上就把你喂鹰!" 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沈医生果然如我所愿,流着眼泪忙不迭地点头哭道:" 我听话……不要把我喂鹰……呜呜……"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仓拿过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从沈医生光溜溜的背后穿过,别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臂,然后把她的腿对折过来,两只脚牢牢地捆在木棍的两端,再用粗牛皮绳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横七竖八捆了几道,把她捆的像块原封的沱茶,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弟兄拿来一个篓子,把捆扎的像一块沱茶的沈医生塞进篓子里,挂上索道,用绳子拉到河西去了。 办完了这一切,拉旺吩咐加仓把弟兄们的马拢到一起,赶回他的营地。他要在这里住下去,作我们在河东的接应。 加仓赶着马匹走远后,我和拉旺带上随身的武器,一前一后攀着索道渡过滔滔大河,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生养我们的康巴草原。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6 章河西对我们是一片陌生的土地。虽然我们中的多数人都在这边有亲戚朋友,我自己也多次到过这边,但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家。都是天杀的汉人,逼的我们背井离乡。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到了河西,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河西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为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在靠近渡河点的无人区边缘先住了下来。 幸运的是,我们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土坯房,大概是原先管索道的人的住处。房子很小,只有两间,弟兄们住不下,我们就在房子下面掏出了个大地窖,一半的弟兄住在下面。我们的战利品沈医生当然也给安顿在这里。 有了地方安身,大家都松了口气,但弟兄们都开始觉得有些茫然,不知下一步该这么办。我和拉旺商量,首先要设法摸清河西的情况,找到圣教军的弟兄,再做打算。 我们派了几个弟兄出去,先用我们带过来的银元去买粮,同时也摸摸附近的情况。剩下的弟兄无所事事,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个可怜的沈医生。 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定确有先见之明。在这个荒无人烟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个光屁股女人给弟兄们解闷儿,我们这二十几个大老爷们用不了几天就会全部变疯。 不过这个倒霉的沈医生也确实可怜,每天至少要被十几、二十个欲火攻心的男人肏一遍。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两个姿势。要么跪爬在地上、岔开腿高高撅起光溜溜脏兮兮的大屁股,要么仰躺在地上,两腿高举,大大地分开,连睡觉都不例外。 几天下来,那个本来已经被我们肏的变成暗紫色的肉穴就肿起了老高。可不管我们怎么肏,这小妮子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乖乖的给弟兄们摆弄来摆弄去。遇上我和拉旺,她还总会扭着屁股迎合我们的抽插,千方百计地让我们满意。 看来渡河前那一幕把她彻底摄服了。 有一次,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顺服,拉旺在拉完屎后居然命令沈医生给他舔干净。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弟兄都觉得拉旺实在有点过份,一个个伸着头兴致勃勃地看沈医生究竟如何反应。 她当时刚被一个弟兄肏过,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听到拉旺的命令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什么也没说,乖乖地爬到拉旺的胯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嫩红的舌头,仔细地把拉旺脏兮兮的沟子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拉旺悄悄对我说,你也试试,比肏那个骚屄还要舒服。 第二天的晚上,我把赤条条的沈医生拉到我的被窝里,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下,命令她老老实实地给我舔。没想到她居然乖乖的服从了,而且舔的那么卖力,不但把我的宝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且舔遍了我沟子里每一寸的沟沟壑壑。尤其是当那温润湿滑的小肉片挤进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差点当场就泄了。 沈医生半条滑溜溜的舌头插进我的屁眼,足足搅弄了小半个时辰,弄的我神魂颠倒,那种销魂的感觉确实和在女人的肉穴里面抽插大不一样。 从那以后,让这个可爱的女医生给我们料理后庭就成了我和拉旺的专利,我们对她的肉穴的兴趣反而降低了。 派出去的弟兄们纷纷带着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回来了,甚至还带回了几匹马。但他们带来的消息却让人泄气。 很多藏人知道我们是从河东跑过来的后,对我们只是同情,但同时又敬而远之。 原来,拉萨派来的地方总管在当年的昌都一战之后被汉人的魔教军打怕了,又相信了汉人的花言巧语,下令他辖下的官员和军队与汉人和睦相处,不得支持康区反抗汉人的活动。 更要命的是,汉人在河西并没有搞什么民主改革,所以大大小小的头人们还像以前一样过他们的舒服日子,吃香喝辣、使奴唤婢,所以他们并不想和汉人作对。 这些不断传来消息使我们小小的营地里开始弥漫起一种绝望的气氛,弟兄们除了加倍下死力干那个女医生之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沈医生几乎每天都给肏的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而弟兄们的情绪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颓废。 营地里争吵打架的事时有发生,有几次差点动了刀子。看来这个女人的作用越来越小了。拉旺找我商量,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怎样,我们得想想办法。照现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就要完蛋了。 他告诉我打算到昌都去转一圈,看看能否找到当初圣教军的熟人,给弟兄们谋一条出路。 我自告奋勇去舅舅家打探消息,那里离渡口近,河东来往的人多,熟人也多,也许能有所收获。 拉旺沉吟了一下对我说,近来弟兄们情绪不大稳,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同时离开。他问我,去一趟舅舅家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我想了想说,四五天应该够了。 他掐指算算说:" 好吧,就五天。五天后不管你能否赶回来,我都要去昌都。 这里的事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牵了匹马,连夜出发了。 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赶了几百里路,来到汪达县境。这里已经接近岗拖渡口。这一带我的熟人很多,为避免麻烦,我等到了天黑才悄悄摸到舅舅家的大门口。 我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了动静。大门打开一条窄窄的缝,开门的是舅舅家的管家。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飞速地打开门,把我拽了进去,随后忙不迭地把门关上,顶上粗大的门闩,好像怕有鬼跟进来似的。 管家把我带到舅舅的房里,舅舅舅妈看见我都吃了一惊,赶紧让管家去叫我老爹。 不一会儿,老爹、老妈和大哥都急匆匆地跑来了。见面后爹妈悲喜交加,大家都是唏嘘不已。他们把我带到他们栖身的房子里,一家人坐在一起都不停地唉声叹气。家里打仗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现在家已经毁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寄人篱下了。 我试探着问他们为什么不想法报仇。爹妈都唉声叹气地说,汉人的势力太大,所有的藏军加起来,还有大江天险,还不是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连大法王和二法王都顺服了汉人,昌都总管简直就是他们的人了。我们小小老百姓还能怎么样? 再说他们在卫藏与藏人相安无事,谁会舍出命来拿鸡蛋碰石头。现在好像只有康巴藏人在不依不饶的闹事了。 大哥告诉我,汉人的通缉令里有我的名字,汉人也来过这里几次,并没有为难我的家人,并要他们转告我去自首,说是可以从轻发落。我冷笑着说,照我杀的汉人来算,就是从轻发落怕也要活埋几次了。 老爹叹着气拿出一袋子银元交给我说:" 还是远走高飞吧,跑的越远越好。 你往天竺国跑吧,现在很多人都往那里去,跑到那里汉人就鞭长莫及了。听说连大法王都在那里留了后路呢。" 我接过了钱,但对今后的去向却不置可否。就这样逃之夭夭,我实在不甘心,再说还有几十个弟兄在等我的消息,我怎么能扔下他们自己溜了呢。 话不投机,我也没了兴致,又不咸不淡地扯了一会儿,草草互道珍重之后我就匆匆辞别了出来。 从爹妈的屋里出来,我本要去向舅舅道别,迎面却见一个人匆匆走近。我一看,是我家的老管家加措。他看见我好像见了鬼,惊的嘴都合不上,眼睛里满是惊慌的神色。 我上前和他打招呼,他却惊慌失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整话。这可不是原先那个沉稳老成精明干练的加措。 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连连摇头,语无伦次。我从他的闪烁其词中发现有什么不对,就追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少爷,我知道是你……" 我莫名其妙地问:" 什么是我?" 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卓玛……还有桑琼……" 我的心差点儿跳出胸膛,这是埋在我心底的迷,纠缠了我一年多,原来谜底在这里。我一把抓住加措,急切地问:" 你见到卓玛了?什么时候?" 加措被我抓的疼的直咧嘴,惊魂未定地看看我,无可奈何地对我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他住的小屋,斟上一壶酒,先喝了两盅压了压惊,才心有余悸地向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去年春天,在我们要发动暴动的时候,河西的气氛也很紧张,谣言四起。 爹妈对我不放心,派管家到河东去探虚实。 加措从渡口渡过河去,发现从白玉到德格到处烽烟四起,似乎到处都在响枪。 我家溪卡方向的枪声更是一阵紧似一阵。但汉人封锁了所有的道路,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汉人兵站方向来了一大队人马,还有一辆汽车。队伍在渡口停了下来,出来一个当官模样的汉人,对聚集在那里的人群说要征集二十个民夫,并问谁会说汉话。 大家问他们往哪里去,他说是去松卡乡。大家看看这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又听听远处传来的枪声,个个面面相觑,踌躇不前。 加措却灵机一动,自告奋勇给汉人出民夫。他的汉话说的不错,就这样,跟着汉人的队伍来到了然巴庄园的外面。 这就是我们看到的那支汉人的增援队伍。他们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准备撤离了。 加措并不知道碉楼里面的情形,还替我好担心了一阵子,无可奈何的看着汉人架起大炮,猛轰了一阵后冲进了碉楼。 由于会汉话,他是紧跟着汉人的首领第一拨冲进碉楼去的。 虽然事隔一年有余,加措说起他冲进二楼那个房间时看到的惨烈血腥的场面时,仍然心有余悸。 旺堆的那个机关做的非常巧妙也非常灵敏。汉人冲进碉楼后挨屋搜索,当搜到二楼我的那个房间时,前面的两个士兵端着大枪同时踹门冲进去。加措他们几个人当时就紧跟在后面。 门开的一刹那,屋里传出几声沉闷的爆响,一股强大的腥风血雨把抢在头里的两个士兵都冲的东倒西歪,手里的大枪都差点撒了手。后面的加措等几个人也给冲了个趔趄。 当他们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起初还庆幸自己毫发无损,但马上就被屋里的血腥场面吓傻了。 面对他们的墙上,两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平伸双臂挂在墙上、面形可怕的扭曲着,还残留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惧。 她们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几乎完好无损,只是四只血淋淋的奶子都没有了奶头,鲜红的热血染红了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最可怕的是,两个女人都没有了屁股,四条大腿和手挂在一起,只有一些血淋淋的筋肉直接和腰连着。 两个女人的肚子都从胸腹以下完全爆开了,炕上血流成河,五颜六色的肠子肚子和其他内脏呈放射状喷了半个屋子,流了满炕。门两边的墙上沾满了热乎乎的筋肉、内脏和湿乎乎的血迹。 这时候两个士兵才发现自己脸上、身上也热乎乎湿漉漉的。用手一抓,满把血腥。他俩对望了一眼,嗷的一声,两人都见鬼一样扔掉大枪狂叫了起来。 原来两人的脸上都溅的花花绿绿,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缠了半条腥臭的肠子,另一个人的胸前挂着几块血糊糊的肉块,其中竟然还有半个炸烂了的胎儿。 两个士兵当时就疯了。加措和看到那个血腥场面的其他人当时也都吓傻了。 好半天,那个当官的才回过神儿来,想起让人封锁现场。 后来,加措亲眼看见汉人从那个屋子里抬出两大木桶血糊糊的人肉。他后来赶紧找了个理由溜掉了。 离开然巴庄园的时候,他还在汉人的医疗队看见了被人们抬着送去的浑身血淋淋的桑琼。她瞪着两个血糊糊空洞洞的眼窝,张着嘴含混不清的哭诉着,谁都听不懂她究竟在说什么。 回到河西后,他没敢把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我的爹妈,只是说那里仗打的很厉害,没见到少爷,估计已经脱身了。 他当时敢和我爹妈说我已经脱身了,就是因为他从骨子里觉得我房间里那血腥的场面和被割舌剜眼的桑琼都肯定与我有关。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7 章那天怎么和加措分的手,怎么告别舅舅舅妈离开的他们家,我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我脑子里全是加措讲给我的那个可怕的血腥场面。 他带给我的消息曾是我等候了很久的,真听到了却让我心里不舒服了好几天。 大概那时候我的心肠还不够硬吧。 不管怎样,卓玛和那个小谭同志当时都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娃儿,毕竟都和我有过肌肤之亲,是最早让我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如何快活销魂的人。卓玛肚子里还有那么大一个孩子。不知她们被绑成那么屈辱的样子赤条条挂在冰冷的墙上,等待有人进来拉响插在她们屁股里的雷管,送她们上西天,结束短短的生命的时候,心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从舅舅家里出来,我心里像一团乱麻,却又感到无比空虚。我再也没有心思去联络熟人,下意识地快马加鞭,急急地赶回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我回到营地的时候,发现拉旺已经走了。 留守的弟兄告诉我说,拉旺前两天得到一个老朋友的消息,就急急地去了昌都,并没有按约定等我到五天。他留下话,让我们哪儿也不要去,耐心等他回来。 弟兄们问我这一趟有什么消息,我实在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么,就含含糊糊的告诉他们,外面风声很紧,大家要小心,一切等拉旺回来定夺。 虽然在弟兄们面前我没有露出任何口风,但我心里却是越来越被一种绝望的情绪所控制。前面看不到希望,后路也都断掉了,按老爹说的跑到天竺国去好像是唯一的出路了。但我不甘心,我无论如何不能放过毁了我的家的汉人。 我不停的想,等拉旺回来,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要留在这里,就是单枪匹马,也要和汉人拼个你死我活。别的我不敢打包票,但至少可以在河西再祸害他们几个娘们,搅他们个天翻地覆。就算把小命丢了,也算这一辈子没白活。 那几天我满肚子是火,憋的难受,唯一的发泄对象就是那个倒霉的沈医生。 可当我把她赤条条的骑在胯下,把暴涨的大肉棒捅进她的肉穴的时候,又觉得索然无味。那个原本温湿紧窄无比销魂的肉洞早已变了样子,已经被弟兄们肏的松松垮垮,连拳头都塞的进去了。 难得这个小妮子善解人意,看到我欲火难熬无比失望的样子,居然主动钻到我的胯下,把我胀的发烫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吃力的吮吸,帮我把里面的精水都放出来,一滴不剩的都吞到肚子里。然后再用她那温润滑腻的香舌捅进我的屁眼,让我在销魂的享受中回复暂时的平静。 看来河边小罗老师喂鹰那一幕真把她吓坏了,其实她哪里知道,这是我们处罚敢于反抗的穷骨头最常用的办法。 就这样,我们在焦虑中等了十天,就在弟兄们的耐心差不多要耗尽、可怜的沈医生的骚穴几乎被他们肏烂了的时候,拉旺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大胡子陌生人。 拉旺满面春风,把大家都叫到地窖里,兴奋地告诉我们,他已经和圣教军的朋友们联系上了。原来他在昌都找到了当初组织圣教军起事的理塘的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已经联络了不少因康巴起事失败流落到河西的圣教军弟兄,还通过给大法王献黄金宝座跟噶厦接上了线,得到了他们的暗中支持。他准备在卫藏重整队伍,与汉人周旋到底,打回康巴去。 原先圣教军的弟兄们和卫藏地区一些对汉人不满的大小头人们已经通过串联建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名字叫做四水六岗。 我也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听说是代表我们藏人的土地。现在恩珠司令正在组织四水六岗卫教军,把弟兄们重新拢起来,打回老家去。 弟兄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炸了锅,原先笼罩在弟兄们心里的愁云惨雾立刻云消雾散。弟兄们纷纷冲到江边,情不自禁地朝着轰鸣的江水" 哦嗬嗬……哦嗬嗬……" 地欢呼起来,大呼小叫着要去参加卫教军,那声音简直要把小小的地窖震塌了。 赤身裸体反剪双臂蜷缩在墙角的沈医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被这狂躁的喊叫吓的面色惨白,脸深深埋在乱蓬蓬的头发里,不敢抬头看人。 拉旺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他告诉我们,他当时就向恩珠司令表了态,我们这二十多个弟兄都要参加卫教军。 恩珠司令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并给了我们一个马吉的番号。说着,他出怀里掏出一面鬼头旗,告诉我们,这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军旗。弟兄们看着这面旗子简直都乐疯了,当场就要整理行装,要拉旺带我们到昌都去汇合恩珠司令。 拉旺摇摇头说,恩珠司令已经离开昌都了。 见大家一片失望疑惑的神色,他安抚大家说,恩珠司令说了,昌都的地方官已经被汉人赤化,吃里扒外,与大法王和噶厦两条心。卫教军暂时在这里还难以立足。在卫藏所有的地区里,山南总管是对大法王和噶厦最忠心耿耿的。噶厦已经恩准恩珠司令把卫教军的大本营建在山南。 恩珠司令这次来昌都就是清点这一带已经归队的弟兄,布置在这一带继续收拢原圣教军的人马,现在他已经赶回山南筹备卫教军起事之事了。 恩珠司令走之前留下话,卫教军将在春天祭旗起事。他不但给拉旺留了一个马吉的番号,而且给了他任务。恩珠司令要拉旺以我们这只小队伍为基础,收拢流落在这一带的原圣教军弟兄,届时与山南一起起事,然后把队伍拉到山南与大队汇合。 说到这,拉旺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拉过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大胡子陌生人对我们说:" 这位是桑吉兄弟,恩珠司令派给我们的联络官。" 说完他神秘地压低声音说:" 卫教军不但有噶厦的支持,还有海外大施主的援助,这位桑吉兄弟就在大施主那里专门受过训。" 他的一番话引起了弟兄们的好奇,纷纷问他大施主长的什么样,住在哪里。桑吉神秘地笑笑说:" 大施主住在很远的地方,我去他们那里受训是飞过去的,飞了好几天呢!" 他的话让大家听的目瞪口呆。 桑吉接着说:" 大施主本事通天,可以天上来天上去。汉人根本不是对手。 " 说着他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皮箱,里面是一堆黑黝黝的铁家伙。 他指着皮箱里的东西告诉我们说:" 有这个东西,我们随时可以和山南的恩珠司令联系,听他的命令。" 这个东西我见过,那是电台,汉人就用这个东西联络,可以在百里之外说上话,让我们吃过不少苦头,这个东西可是太有用了。桑吉的出现让弟兄们的情绪达到了高潮,原先的绝望茫然顿时一扫而光。 拉旺见弟兄们都兴奋的像马上要抄起刀出去杀人,忙招呼大家都坐下说:"弟兄们都不要急,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按恩珠司令布置的任务,尽量收拢圣教军的弟兄。沿河一带靠近当初德格起事的地区,很多原圣教军的弟兄流落在这一带,我们要把他们都招呼回来。 拉旺一一安排一些在河西有熟人的弟兄们到他们熟悉的亲戚、朋友那里去,把河东跑过来的弟兄们尽量都收拢过来。同时安排剩下的弟兄扩建营地。他计划要在起事前把我们这支队伍至少扩大三到四倍。 这时有个弟兄忽发奇想,他说,恩珠司令春天要在山南祭旗起事,我们在昌都也是四水六岗卫教军,我们也要与他们遥相呼应,在昌都也来个祭旗起事。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全体弟兄的赞成。可说起拿什么祭旗,大家却吵翻了天。 有人说用六畜祭旗,马上招来了多数人的反对。 大家吵吵说,我们是起事反抗汉人,当然要用汉人祭旗。这样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赤条条捆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沈医生。 拉旺把沈医生拉起来,摸摸她惨白的脸点点头说:"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 他的话音没落,沈医生就颤抖着嘴唇低声哭道:" 求你们先一刀杀了我吧…… " 拉旺冷笑一声,把她扔到地上道:" 没那么便宜!" 弟兄们也纷纷附和着吵吵起来,说弄个死鬼祭的什么旗?一定要活的,剖腹挖心,取肠祭旗,才够意思。 我对他们这个主意却不以为然。我站出来对他们说:" 既然是祭旗,就要用仇人的血。这个小妮子虽然是个汉人,也算和我们有仇,但毕竟不是冤头债主。 再说她好歹也伺候了弟兄们这么些日子,拿她祭旗实在不够意思。" 弟兄们立刻围上来问我,拿谁祭旗才够意思。我微微一笑道,我要回老家去一趟,弄一个够意思的祭牲来祭旗。 这时我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人。我掐指算算,离起事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我有把握地对拉旺和弟兄们说:" 冤有头,债有主。给我一个月,我去弄个真正的仇人来祭旗,一定让弟兄们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包大家满意。" 拉旺见我这么说,也就点头答应了。不过,他还是吩咐弟兄们对沈医生严加看管,万一我弄不到别的冤主,她就将是我们的刀下鬼。 商量停当后,我带上旺堆和另外一个精干的弟兄,当天就攀索道过了河东,奔我的伤心之地而去了。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8 章我们过河之后先去了加仓那里,他听说我要去白玉老家,问明了原委,坚持要和我们一起去。我想了想,加仓老实可靠,对这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我们行动时可以给我们做接应,是个不可多得的帮手,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让加仓备了十匹马,把他采集晾晒的药材装了十几大包,驮在马上,扮作马帮客商,也算是熟门熟路。 白玉一带认识我的人太多,出发前桑吉替我化了装。到底是受过大施主专门训练的人,他利用我多日未剪的胡子,只用了短短半个时辰,就把我变成了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我想,就算是卓玛再世,大概也只有上了床她才能认出我来。 就这样,我们一行四人,赶着驮队出发了。 我们一路晓行夜宿,几天时间就到了白玉地界。看到熟悉的景色和地里耕作的人们,我心里痒痒的,涌动着仇恨的火苗。 一路上,旺堆和其他几个弟兄好几次问我是否有具体的目标,我一直笑而不答。等我看到了熟悉的土地,我才悄悄地告诉了他们我心中的秘密:我的目标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 当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加仓和另外那个弟兄并没有特别的反应,而旺堆却悄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诱人气味的女乡长他是见过的,当初德格起事时,她是我排在卓玛之后的第二目标,因为到德格去开会才让她逃脱了。这次她恐怕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到了然巴家的领地,我特意带着几个弟兄先到我的小北院转了一圈,发现那里虽然一片荒凉,但房子、院子都原封未动。我心中暗喜,看来我的秘密并没有被发现,说不定这次还能派上用场。 我们选择白天大摇大摆地进入了然巴庄园,也就是他们说的松卡乡。 老远看到弹痕累累的高大的碉楼,我忍不住朝二楼那个熟悉的窗户多看了两眼,发现已经用木板封死了。我脑海里浮现出加措描述的血腥场面,心不禁砰砰地跳了起来。 我们假装远道来客,不停地向行人问路,他们的反应让我放下心来。看来我的化装非常成功,就是那些看着我长大的邻居也没有认出我来。 碉楼跟前新开了一家茶馆,我们在那里坐下来假装歇脚。 旺堆按我事先的布置和茶馆老板东拉西扯,闲聊中有意扯到了姓田的女乡长。 没想到茶馆老板没头没脑地对旺堆说:" 兄弟不是本地人吧?田乡长早就不在这儿了!" 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简直把我打懵了。我在拉旺和弟兄们面前拍了胸脯,兴冲冲地跑了几百里路,就是冲着这个俏娘们来的。我雄心勃勃的复仇计划难道就这么落空了吗? 我怀着一丝侥幸故作轻松地问:" 怎么会不在了?" 老板像见到怪物一样奇怪地看着我说:" 听老兄说话好像是本地口音。你们既然认识田乡长,难道不知道她调到县里去了?她现在是田副县长了。" 我心里砰砰的狂跳,他这番话不但让我松了一口气,并且兴奋难抑。看来这回我真的要露脸了。天助我也!要是真能弄回一个女副县长回去祭旗,弟兄们还不都乐疯了。 我强压住心头的兴奋,告别老板走出茶馆,这时我才感觉出刚才出了一身汗。 刚打听来的这个新情况让我兴奋异常,浑身像要冒火。 既然情况有变,我们马上离开松卡,马不停蹄地赶往白玉城。这条路我不知走过多少遍,现在重新走起来,不禁百感交集。 没到中午我们就到了白玉县城。我知道汉人的县政府是占用了一个原先的大货栈。这个货栈当年在白玉首屈一指,我非常熟悉,曾经是我们然巴家多年的生意伙伴。 这个大院我曾经常来常往,非常熟悉。院子很大,有百多间房子。汉人的县政府办公和宿舍都在这个院子里。 我们选择了县政府门前的一家脚店住了下来,为的是方便观察我的目标的行踪。 安顿下来后我们并没有出门,而是装作远道客商和脚店老板天南海北的闲聊,打听白玉县城的情况。闲谈中我们确证了姓田的女乡长确实已经在这里当了副县长,就在对面的大院里办公。我们还打听到,女县长的住家也在院里,不过从来没人见过她的男人。 这些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看来我这趟真的没白来。 我们在脚店里猫了几天,为的是观察女县长的行踪。 果然,第二天我们就见到了她端庄秀美的倩影。那天下午,她带了几个人匆匆地走出大院,朝城外走去,到了天黑才回来。 我们观察了几天,并暗暗地跟踪了她,发现她的活动很有规律。她一般是上午在大院里办公、开会、接待来访,下午到附近各乡与乡里的下属议事或走访农家。 经过仔细的观察,我们还发现了另一个秘密:县政府大院门口站着持枪的岗哨,看似戒备森严,但实际上非常松懈。随便谁,只要说要到院里办什么事,门房和岗哨都会放你进去。 我试着闯了一回,很轻松的进了大院。办公室的门口都挂着木牌,所以我不费吹灰之力就一一摸清了县长、副县长办公的地点。我甚至隔着女县长办公室的窗户把她屋里的情形看了个仔细。遗憾的是他们的住房没挂牌子,所以她住在哪里暂时没有弄清楚。 锁定了目标,周围的情况也大体摸清楚了,但如何下手却成了难题。 县政府大院的岗哨虽然松懈,但女县长几乎没有单独活动的时候。她不管是在院里办公还是外出办事,身边总有不少人。最少的时候也会有两个警卫跟着她。 这让我犯了难,我的任务是把她活着弄到手,还要活着弄回河西,这就不能惊动她周围的人。 观察了几天之后,旺堆提出来在她走访农户的时候,找个僻静的地方下手,然后趁黄昏脱身。但我马上就否定了他的意见。因为她不管到哪里,身边至少会跟着两个警卫。 以我们几个人的身手,干掉这两个警卫不在话下,但很难保证不开枪。而一旦枪响,我们就很难脱身了。因为我发现,汉人在各个乡里都组织了民兵,这些昔日的穷鬼比汉人的魔教军还要可怕,他们熟悉本地的情况。我们的行动一旦露了馅,很难逃脱他们的追捕。 我们要的是万无一失。那几天,我们几乎寸步不离地跟踪女县长,试图找到下手的机会,但始终没有能得手。 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开始变得不耐烦,几次要强行下手,都被我拦住了。我要的是一个活人拿回去祭旗,死人对我毫无意义。 当旺堆他们紧盯女县长在乡下的活动的时候,我开始打起其他的主意。 我想到,这几天我们一直盯着她在大院外的活动,那么大院里面呢?老话说灯下黑,看似戒备森严的大院里面也说不定会有机会呢。 我把想法和旺堆他们说了,他们都摇头说,她到了乡下,身边只有两三个人我们都没把握动手,在他们自己的老窝里能有什么机会? 那时我们已经摸清楚,大院里驻着一个排三四十人的魔教军,装备着机枪小炮,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有电话和电台,比我们的马跑的快多了。 不过加仓并不认为我是异想天开,他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有了这个想法,我对这个县政府大院下了点功夫,并且很快有了收获。 我发现大院里每天出来买菜的伙夫竟然是个熟人,是原先货栈的伙计。我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因为我认识这个家伙,知道他素贪小财,而且过去和我们的圣教军还有些瓜葛。 一天,我花钱弄了一担菜,装作贩菜的乡下人拦住了伙夫。我假意向他推销我的菜,并许诺每天给他送到伙房,而且给他回扣。在我塞给他一张钞票后,他装模作样地推托了一下就揣进了怀里,接着趾高气昂地把我带进了大院。 我故意装的呆头呆脑,问这问那。那个贪心的伙夫傻乎乎的向我炫耀他的见识,把县长、副县长住房的位置一一指给我看。我牢牢记住了女县长住房的位置,那是大院深处的一处平房,旁边紧挨着她的几个警卫的房间。 那天从大院出来后,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突然我想起了脚店老板的话:她男人从来没人见过。这就是说,每晚这个漂亮的女副县长都是独自睡在这间房里了! 这个念头立刻让我兴奋起来:看来还真有机会。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么夜里大概就是她一天中唯一独处的时间,一夜的时间也足够长。如果我们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拿下,就会有差不多大半夜的时间逃脱,足够我们逃出危险范围了。 不过问题是,不声不响地把她拿下并不那么简单。 她住的房子我仔细看了,是原先货栈的库房改的,门窗都非常严实、牢固。 夜里要想潜进去而又不弄出响动恐怕非常困难。而她的警卫就住在隔壁,一点点动静都会惊动他们。看来要想悄无声息地把她弄到手还真要动点脑筋。 不管怎样,我还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第二天我送菜进大院后有意在里面转了半天,把大院后面汉人住的房子仔细观察了一遍。 我发现要想白天潜入女县长的房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房子旁边住了几家汉人,女人孩子一大堆,房门前几乎没有断人的时候。 不过我也发现了一处破绽。就是家属区唯一的茅房在院子的一角,离所有的住房都很远。 在院子的那个角落原先有货栈的一个小财神庙,现在好像改作了仓库,没有住人。茅房就修在庙墙与院墙之间的夹道里,一边男一边女。我亲眼看到女县长邻居家的女人带着孩子到茅房去解手。 这个发现让我眼前一亮。想必女县长也要到这里上茅房,在这里动手我可是有十成的把握不惊动任何人。 我回到脚店把白天的发现告诉了旺堆他们。旺堆正为连续盯梢几天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而沮丧,听我一说马上兴奋起来。可加仓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瓢冷水:即使能把女县长弄到手,怎么把她从戒备森严的大院里弄出来呢? 货栈的围墙当初为了防匪防盗修的异常高大结实,整个院子有一前一后两个门。我们早就观察过,一到晚上,前后门都有双岗,而且墙里墙外都有流动哨。 要把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地弄出来谈何容易。 那天我们憋在屋子里商量了半夜,设计了各种办法,但都不牢靠。最后大家只好各自上床睡觉。 我躺在床上,听着伙伴们的鼾声,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运转,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梦见了一个巨大的马厩。里面有几百匹马,我拿着草料喂马,喂着喂着突然马都没了。 我一惊就醒了,发现东方已经发白。我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这个奇怪的梦,总觉得有一件重要的事隐隐约约的萦绕在脑子里,但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 突然我想起来了,这个货栈曾经有一个很大的马厩,可以容纳几十匹马,我家的马帮每次都在那里歇脚。我记得那马厩在货栈大院的西北角,与大院一墙之隔,但有个小门和大院相通,是为方便货栈自家人和熟客用的。我就从那小门走过几次。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我没有告诉旺堆,拉上加仓,假装出去上货,直奔大院西北角。 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到了院子的西北角,我们发现原先的马厩已经被改成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好像是用来集会、表演的。但我记忆中的小门却渺无踪影。 这里是僻静之处,不远处就是城外荒地,附近没有人家,周围都是静悄悄的。 我让加仓在附近望风,我自己悄悄地钻到了台子下面。 台子下面的空间有一人多高,我很容易就摸到了台子后面。我惊喜的发现,那个小门就在台子的一侧,被巨大的台子挡的严严实实。小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狗头锁,还用粗铁丝死死缠住。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强作镇定钻出来,拉起加仓跑回脚店,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旺堆。 旺堆一听,立刻从行囊里摸出个铁棍样的东西,催我马上带他去看。 我带他来到台子下面,他拿起锁头看了看,掏出那根小铁棍捅进去摆弄了两下,啪的一声,锁被捅开了。我们都乐的合不上嘴了,赶紧把锁头恢复了原状,悄悄的溜回了脚店。 万事俱备,看来那个漂亮的女县长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不宜迟,我决定当晚行动,马上把我们的目标收入囊中。 白天,我照常去大院伙房给他们送了菜,然后特意在院里转到西北角小门的位置观察了一番。我惊喜的发现,小门掩在一垛干草的后面,从里面并没有上锁,只缠了铁丝,而且小门与茅房只有几十步之遥,我们的猎物到手后可以很快脱身。 真是苍天有眼! 回到脚店,我们分头行动。加仓带着马帮先离开了县城,在城外离大院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里等候接应我们。旺堆和另一个弟兄带着绳子、麻袋等一应工具,等天黑后摸到院子西北角戏台下,打开小门从那里潜入大院和我一起行动。 我在天黑前混进了大院,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下来,等候天黑。 时间过的真慢,天好不容易才黑了下来,我悄悄溜到小门旁,钻到草垛后面,拧开了铁丝。外面,旺堆他们悄悄开了门,溜了进来。 我们在女县长宿舍附近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藏了下来,又等了好长时间,前面的办公室才熄了灯。我听见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过来的声音,老远我就一眼发现了我的目标。 精干的短发、丰满的胸脯、结实的屁股,神清气爽的女县长正柔声和一个男人说着话,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心中暗想,笑吧笑吧,过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这群人走过去,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去各自的宿舍,而是一起进了伙房。 我看看天,都半夜了,真不知道这帮汉人搞什么名堂。 过了不大会儿,伙房里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各自回了宿舍。那个女县长也走了出来,和那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有说有笑地走到宿舍门前。两个警卫看着女县长进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们悄悄移动到茅房后面,在预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机会。 不一会儿,女县长真的来了。不过,这时茅房里不断有人进出,我们只好听着女县长哗哗的撒完尿,提起裤子回了房,却始终没有机会下手。 我们只好潜伏在黑暗中,耐心地等候下一个机会。谁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没有等到女县长出来。等到东方发白,已经没有机会,我们只好放弃,从小门溜了出来。一次不行,我们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还是没找到机会下手。 我们一连蹲了三天,才发现了我们计划的一个致命漏洞:女县长根本不起夜,我们完全无从下手。 第二部四水六岗1957第9 章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天天在我们眼前晃荡,竟然无从下手。 大家都闷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 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 旺堆立刻抢白说:" 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 加仓被旺堆说的闭了嘴,沮丧地摇摇头坐在一边发愣。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 我一拍大腿冲口而出:" 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镖。" 加仓和旺堆先是一愣,接着都站起身来齐声叫好。 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这药得下的准,只能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早了晚了或者惊动了别人,都还是白废。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咱的好事也根本不用想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也吃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 这个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跑了出去。中午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 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闻不出味道。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 倒霉蛋是个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那红脸大汉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 我还是趁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晚饭的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 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就发现,女县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这是我下药的最好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这几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了。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伙房里空无一人。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了伙房,摸黑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小心翼翼地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样放好,仔细看看没有什么破绽,我蹑手蹑脚地退出了伙房。 回到院里,我趁着天黑,瞅没人的空子,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那边去埋伏。我还是不放心,为保险起见,我决定冒点险,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找了个暗处藏了下来,不错眼珠地盯着从伙房过来的小路,焦急地观察着动静。 我心急火燎地等到午夜,前院隐隐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跳开始加速。 等了好一会儿,才盼星星盼月亮地望见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我屏住呼吸,眼看着女县长窈窕的身影从咫尺之遥的地方走过,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 我盯着她解过手、进了屋、熄了灯。刚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接着,我惊喜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 不容我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脚下趿拉着鞋,门都没关严,急匆匆蹑手蹑脚地奔远处黑暗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把这个娘们拿下。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免弄出动静。 眼看到了茅房的门口,她刚抬脚往里迈,却突然一个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晃着身子向前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 那件草灰色的列宁装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女县长的叫声被硬生生地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 女人的两只手被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和鞋子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 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不知我要干什么,急的面红耳赤,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 我没理他,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的热乎乎的小洞洞。我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牛皮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八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塞了进去,然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切地问:" 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 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驮架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半夜时分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我们在天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我估计汉人会在天亮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越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的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跑的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现在到底派上了用场。我们又换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天大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着白沫。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就近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