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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 (10-14)作者:yhg709

2020-09-26 08:2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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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

作者:yhg709
2020-2-16发表于S8

第十章婚礼

同志们,如果一个女人爱你,她必然是十分容易哄的。比如沐姐,虽然她一
直表示我把事情闹的这么大,让她在公司实在没脸见人,但是从她时不时忍俊不
禁的小笑容里,我知道,她对我的做法还是十分满意,无比受用的。

大家疯够了,韩书记表示:“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就算代表党组织见证了
你们的革命爱情。那个,小周你就放半天假,和小唐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在韩书记的笑语中,气氛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我在几百人热烈的掌声里,
挽着羞得快无地自容的沐姐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路上,沐姐非要去买个花瓶。一到家,就一边哼着小曲,细细地剪枝修整,
把花一朵朵地插起来。她来来回回地摆弄了足有一个小时,才满意地点点头。

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从来没有送过安念鲜花。

我和安念从高中开始交往,那时候都是穷学生,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有限
的的钱都要花在必须的地方,就连选礼物都要再三斟酌在以后的生活中是否用得
上。鲜花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显然不能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其实有好几次,安念都眼馋地看着花店,而我也下定决心要买了,都被安念
强行拦了下来。后来,我们的生活好了,为了补偿,礼物我都尽量往贵重的上面
选,反而忽略了鲜花这种东西,一直没有补上。看到如今沐姐开心的样子,我不
禁有些感伤。

我所经历的女人还真是对我宽容的可以。

这个晚上沐姐温柔像要滴出水来,缠着我要了又要,玩了又玩,当然最后她
也确实滴出了不少水。

我先是被她高超的毒龙技巧侍奉之后,在她香甜的小嘴里爆出了第一发。然
后我们解锁了几个月来所有的学习实践过的姿势,在她紧致多汁的小骚逼里爆出
了第二发。

把精液射进沐姐的子宫后,我并没有拔出我还有几分硬度的肉棒,而是和她
搂在一起舌吻。沐姐上面小嘴热烈地回应着我的吸吮,贪婪地吞咽着我的唾液,
下面的小嘴则一紧一松咀嚼着我渐渐再次发硬的肉棒,在我肿胀的鸡巴逐渐填满
她的骚逼后,她就摇着屁股要求我操弄她的屁眼。

经过长时间的开发,加上今天精液和沐姐淫水的双重润滑,我没有借助润滑
剂就插进了她屁眼的最深处。

“啊啊……屁眼好涨……啊啊……屁眼好麻……老公,老公……你的鸡巴好
大……小母狗要被你玩死了……”沐姐拱着挺翘的屁股,配合着我的鞭挞,今时
不同往日,她似乎只被干屁眼就干出了快感。

我使劲捏着她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拳拳到肉地把肉棒次次都送入最深处。

“啊……捏爆了……老公,抽我的屁股……拽我的头发……老公,尽情的糟
蹋我……老公,可劲的玩我……就这样把我玩死吧……”

在沐姐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中,我在她娇嫩的屁眼内爆出了今晚的第三发。
沐姐叫着“好烫好热”到了顶点,彻底瘫软了。

沐姐保持一个大字,张着下体两个汩汩流出精液的洞口,趴在床上足足回了
十几分钟的气,才爬起来把我沾着淫水精液等污物的肉棒、蛋蛋、胯下的褶皱缝
隙等地方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干净净,再温柔地伺候我躺下,这才像个小猫一样
趴在我的胸口。

听着她满足的呼吸声,我说:“老婆,你今天可真骚。”

“老公,你讨厌我骚吗?”

“不,我爱死了。”

“嗯嗯”,沐姐开心地用头蹭着我的胸口,“从今天起,我就能名正言顺地
被老公玩一辈子了,我要开心死了。”

三通达成的我们接下来连着好几天狠狠地试了把日日三通。

被我表白的沐姐在这个初秋盛开成了一朵娇艳的春花,没有消息的安语让我
时不时地愤恨地考虑着要不要把她一脚踢出我的小说,最近和我互动频繁的柳月
则使我抓耳挠腮地寻找着不着痕迹吃掉她的机会,至于张丽娜,这个小浪蹄子在
婚期将至的日子里却越发地黏上了我,我有点丈二的尼姑背着葫芦,既摸不着头
脑,又不知道她卖的什么药。

送上嘴的美食,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逐渐的,差不多每天的午休,我都和
张丽娜在狭小的厕所隔间内疯狂做爱,从一楼的卫生间直到顶层十一楼的卫生间,
每一个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和她浪荡的淫水,直到她结婚那天的到来。

北京的这次婚礼没有他们双方的家人,都是我们这些同事和他们的朋友。家
人参加的婚礼将在几天后在刘明的老家正式进行。

婚礼的举办地点是位于顺义的一家酒店,婚房就安置在酒店的618房间内。
伴郎伴娘各有两人,令人惊异的是其中有一个伴娘居然是柳月。今天伴娘的裙子
是浅湖蓝色的抹胸连衣裙,衬托的柳月胸前的双峰显得格外的傲人。我还真是佩
服刘明或是张丽娜的手段,情敌都能弄来当伴娘。

婚宴开始,张丽娜高挽着新娘发髻,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旗袍,把她玲珑有致
的的身材勾勒的分外动人。

书不赘言,婚宴进行的十分顺利,大家都是熟识的朋友和同事,气氛热烈而
不色情,热热闹闹直到晚上八点,宾主才尽欢而散。

我很有伴郎的觉悟,在新人进洞房,宾客散尽之后,才准备启程回家。结果,
我刚刚发动汽车,就接到了张丽娜的电话,让我速速上楼。

其实所谓的伴郎就是那么回事,无非是在婚礼的当天作为新人的手脚为婚礼
的圆满完成而劳心劳力,不说我和张丽娜的关系,就冲着伴郎的身份和张丽娜电
话里略显焦急的声音,我就得义不容辞的上去帮忙。

站在新房618的门口,看见碾在门边的神仙水,我的心里忽悠一下,脑筋
就不够使了。

我刚刚打开房门,一个柔软的肉体就扑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火热的
双唇就递了上来。这事太他妈刺激了,搞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我拼命地向
后躲着一直追上来的香甜小舌,想把她推开。

张丽娜不依不饶地凑过来,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她见一直吻不到我,就抱
着我的脖子,一耸身,双腿缠上了我腰,在我耳边吞吐着燥热的气息:“搞我。”

日你妈啊!你以为你现在这个骚浪样子我不想搞吗?但姐姐你不看看这周边
是什么环境吗?

张丽娜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僵硬和抗拒,但她娇媚的一笑,只用一句话就勾起
了我的滔天欲火:“我老公不在。”

同志们啊,新婚之夜洞房里面搞新娘,光是想想就够撸几发的了。

我立刻把张丽娜顶在玄关旁的墙上,照着她红艳艳的双唇就吻了下去。张丽
娜刚才干渴半天的小香舌立刻受到了滋润,刺激的环境使我们前所未有地放肆地
啃咬着对方,恨不能生吞活剥一口吃进肚子里。

我一只手勾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从后面扣上了她的裆部,触手所及,骚逼
早已是淫水连连,时刻准备开门迎客了。

我们舌吻了得有十几分钟,我才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到铺着大红喜字和鲜花
的大床边,把她压在上面,又肆意地亲摸了半天。

张丽娜伸着穿着肉色丝袜和大红色高跟鞋的双腿勾着我屁股,用手拉着我的
腰带,焦急的说:“给我,快点,一会儿我老公就回来了。”

我撩起她的旗袍,往下拽了拽她湿透的内裤,伸进一只手指在她的骚逼里搅
动着,调戏她:“今天是你结婚,我们这样不好吧?”

张丽娜被我扣的哼哼唧唧地扭着屁股说:“不嘛,我就要。你是我亲亲的干
老公,你看我今天盘着头,穿着新娘服美不美?我就要在婚床上让你干第一炮。”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这妮子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大家萍水
相逢,为了下半身的幸福而走在一起,如果搞起情深意重的把戏,这可他娘的太
要人命了。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张丽娜看我一副不知所措的苦瓜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把你吓得,你
不会以为我是爱上你了吧?那你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呀,我很见不得人吗,被我爱
上很失礼吗?”

我无言以对。

张丽娜接着说:“其实是我老公让你来的,他想让你搞我,他喜欢我的逼里
……有别人的精液……”

我去,这这这,这真是比他妈的偷情还他妈的刺激。

看着张丽娜高高盘起的头,紧绷着身体的大红色的旗袍,开叉里若隐若现的
露出地被我扒开了小内裤的骚逼,她的腿盘着我的腰,上半身躺在一片花瓣当中,
脸色微红地说着如此淫荡的事情,说实话,确实极具诱惑力。

既然如此就不必多说了,我立刻解放了我的早已坚挺的肉棒,也没有脱下衣
服,就这样从扒开的内裤旁边送进了张丽娜火热的腔道。

久违的一插到底,别人的新娘回敬了一句骚媚的呻吟。

张丽娜一边挺着屁股迎接着我一下下的操干,一边说:“我……才不会……
爱上你这个……死人……我只是……爱……被你上……我今天……的样子……美
不美……你爱不爱干……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干老公……干炮的
……干……老公……”

不知道是环境的原因,还是因为今日不同以往的特殊的身份,张丽娜显得格
外的骚浪,高潮也来的特别快。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你们怎么喜欢这个调调?”

“啊啊……真硬……不是我喜欢……是我老公喜欢……他让我每天被你射在
逼里……晚上回去就会……干我……干得格外起劲……今天……结婚……他想要
你新鲜热辣地射满我……他就会来……好好地干我了……”张丽娜一边呻吟这一
边和我交代前因后果。

“真是日了狗,你们两口子拿我当情趣用品用,可不行啊……他妈的,得加
钱。”我故意愤愤地说。

张丽娜立刻陪着笑脸:“亲亲干老公,日我吧,我就是你的小狗狗,我们不
是那个意思,干老公你今天好好地操我,以后我好好地补偿你。”

我得了甜头,就埋头加速驰骋起来,张丽娜也迫不及待起来,她收紧骚逼里
的嫩肉,挤压着我的肉棒,没一会我就射在里面了。张丽娜向上抬起屁股承接着
我的甘霖,不停地夸着我:“干老公好棒,射的好多,射的好深,射到心里了。”

看着张丽娜为了刘明一滴精液都不舍得撒出来的样子,我居然有些嫉妒。我
想起了沐姐,沐姐为我做的只会更多更好。想到今日的刺激,我忽然有了个邪恶
的想法,要是带着沐姐来交换,那样岂不是更刺激?

这么一想,肉棒又硬了。张丽娜感觉到了,哦哦都叫起来:“干老公怎么又
硬了?先不要了,好不好?”

我露出一副十分不愿意的表情,张丽娜转了转眼珠,变戏法一样摸出了一张
门卡,对我说:“为了感谢干老公今天的付出,我们事先给你开了房,还准备了
一份礼物。干老公先上去拆礼物,等我和我老公洞完了房,我再上去陪干老公玩
个够,好不好?”

我还是知情识趣的,我也知道刘明那个性能力,今天张丽娜是别想下床了。
但这毕竟是人家的新婚之夜,娇媚的新娘子已经让我拔了头筹,还细心准备了礼
物,开了房间,我就不要不识抬举,没得打扰了他人的雅兴。

至于张丽娜,我趁火打劫要她日后多做补偿之后,就抽出了肉棒,整理好衣
服准备离开。张丽娜则一直保持着双腿高举的样子,生怕把精液撒出来。

我出了门,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不知道刘明躲在那里,想必就在附近。
这个家伙还真是神奇,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见到有这种癖好的人。这样看来,
张丽娜这个骚货还真是他的良配,这就叫王八看绿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心里也觉得这种事情确实刺激,居然有点食髓知味,我
在想要不要把沐姐也调教成这个样子?想到沐姐极致滑嫩的一线天被别的男人的
大鸡巴插入的情景,我的小腹就升起了一团热火。

这种事情最难过的其实是女人那一关,沐姐可以吗?

我想着沐姐对我无底线的服从,心说,应该可以的吧。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柳月

  我翻看手中的房卡,是916室。我坐着电梯上楼,一路在想张丽娜到底会 不会再上来和重温鸳梦?虽然我知道这不太可能,但意淫一下又不要钱,想着她 夹着一会将被刘明搞得狼藉不堪的骚逼来找我,我的肉棒又立正了,我心中苦笑, 看来今天要劳烦五指姑娘了。

  来到916的门前,滴答一声,我拉开了房门。同时,一阵女人的呻吟叫床 声就从屋里传了出来,吓得我头顶三魂走了七魄,猛地向后跳了一步,心中只有 一个念头:“干你娘,走错房间了。”

  我这么大人了,尴尬倒是不怕。问题是人在干那种事的时候,容易受到惊吓, 万一给人吓个好歹,从此产生心理阴影阳痿不举了怎么办?

  还没等我再次看清门牌号码,里面的人已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个 男人喘着粗气的招呼:“峰哥吗?没事的,进来吧。”

  好像是刘明那孙子。这是在搞什么飞机?放着新娘子不搞,在这搞女人?

  我满怀疑问地走进房间,就看见刘明正站在床边,捧着一个女人的白白的大 屁股在进进出出。

  柳月。

  他们两个的状态和我刚才与张丽娜的样子差不多,柳月浅湖蓝色的伴娘裙的 下摆撩起在腰间,内裤没有脱,被拨在一边,露出的阴户含着刘明的肉棒,两条 穿着丝袜蹬着高跟鞋的长腿叉在两边,中间站着的刘明还穿着新郎官的西服,只 从裆部放出坚挺的鸡巴一下一下干着柳月的骚逼。

  柳月被干得大声的呻吟着。

  刘明看着我进来,边干边说:“峰哥完事了?为我们的事让峰哥操了不少心, 这个浪货就是给峰哥的礼物。”说着他拍了拍柳月雪白的肥臀,拔出了他的肉棒。

  刘明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和我说:“不知道峰哥的喜好,我就不射在里面了。 峰哥,你们慢慢玩,我先下去了。”

  我实在有些尴尬,说:“没事没事,不急不急。”

  刘明居然有些羞赧,说:“不是,峰哥……那个……我……是吧……娜娜在 等我,我就先下去了。”

  我忽然想起张丽娜说的刘明的奇怪的癖好,也就不再耽误他去享受新鲜的快 感了,说:“也对,别让娜娜等急了。”

  刘明关上门匆匆走了。

  屋里本来淫靡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柳月除了双腿落下之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赤裸的阴道口上的淫水还反 射着点点的光,她的长发散乱在床上,傲人的胸脯起伏着,脸上带着情欲的嫣红, 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我。

  我有些坐立不安,手都不知道往哪房了。你们说我是直接上呢,还是沟通一 下感情再上呢,或者边上边沟通感情,再不然边沟通感情边上?在线等,挺急的。

  过了一会,柳月噗嗤一声笑了:“什么叫没事没事,不急不急?”

  我今天确实太被动了,这帮孙子事先商量好了要套我,搞得我一阵阵懵逼, 不过也的确是步步惊喜。

  不过有柳月这一句话,帷幕拉开,就好办多了。

  我先施施然坐下,拿起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才说:“这不是让我们的大美 女先休息一会吗?”

  柳月朝我翻了个大白眼:“死样!”

  柳月的声音确实太媚了,尤其是说“死样”俩字,上次我听见的时候是只闻 其声,不见其人,这次看见她说话时的风骚样子,简直酥到了男人的骨头里,搞 得我的小弟弟立马举旗立正。

  让我细数数,在我经过见过的女人里,柳月的样貌绝对算上上品。她一米六 几的个头,和安语差不多,一样的年轻,青春无敌,但她比安语胸大。比起沐姐, 柳月自然美得多,但没有沐姐的韵味。比起张丽娜,柳月个子高,但没有张丽娜 知性。要说和她差不多的,可能就是上次出差甲方的那个美女公关经理了,两个 人很像,美貌之外都多了一股缺少学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惯了的风尘气,区别 就是柳月刚刚褪去了青涩,还不像那个公关经理那么撩人,通杀老中青。

  其实,在我这中年油腻男眼里,秒杀一切的所在是高总的李秘书,漂亮、知 性、成熟、干练、知高低、懂进退,这样的女人如果心甘情愿的和你上床,那才 是乐不思蜀的人生美事了。

  当然,我的小沐姐姐还依然是我的最爱。

  柳月哪知道我的思绪云游天边,从她样貌里联想出这许多。她轻轻拍拍床, 腻声说:“唐总,今天就有机会,要不要试试……我的大……床?”

  这声音真是让人受不了。

  我回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要……大……驾光临了。”

  男女之间说着这种心照不宣的情话,显得格外情趣盎然。柳月咯咯一笑,向 床里蹭了蹭,然后抬起手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下面,说:“那唐总是要先聊聊 天,还是先喝喝水呢?”     “我要吃人。”

  我一下子就跳到床上,把她扑在身下,捧起她的脸,就使劲吻了下去。柳月 马上热烈地回应我,手也开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很快,一个温热的小手就握 住了坚硬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良久,唇分。

  柳月马上说:“真硬,真粗,唐总,放进来,干我吧。”

  美女有求,焉能不应?我立刻扛起她的双腿,扶着龟头在她湿滑的骚逼口蹭 了几蹭,然后猛挺身,直插谷底。

  第一下到底,这几乎成了我现在招牌动作。

  柳月长呼一声:“哦~~~~~”然后就叫起来:“爽爽爽……好棒……顶 到了……顶到了……唐总,你顶到我了……”我现在发现柳月这妮子揣摩男人心 理比起张丽娜也是不遑多让,她一直不停叫我“唐总”“唐总”还真是平添了几 分偷情的禁忌快感。

  我开始施展本领,抽送起来。不过三五十下,柳月忽然用腿勾紧了,双手也 拉着我的屁股,将它的阴户太高,紧紧地吃着我的鸡巴:“顶到了……等一下, 唐总……求你了……顶着我……啊爽……啊爽……啊爽……顶的好紧……”

  其实我倒是没觉得我顶到了什么,不像沐姐有个似硬不硬似软不软的小嘴。 柳月的骚逼里面重重叠叠,时刻都有阻碍,握感强烈,但并没有其他东西。

  但我依然按照柳月的要求,顶在深处不动,只慢慢收缩着屁股的肌肉,控制 着龟头在她的骚逼深处跳动。

  柳月马上叫起来:“就是那……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唐总,你的大鸡巴搞死我了……”

  看她高潮渐退,我问她:“你被刘明那个大鸡巴搞了,还这么敏感?”

  柳月不依了,扭着屁股吞吐着我的鸡巴:“讨厌,人家还是小姑娘呢,当然 敏感了。”

  “好,那我就来把她搞大,搞松……”我索性把她的双腿折向她的胸口,使 她的屁股高高悬空,然后从上面快速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把她干到床上,然后 借着床垫的弹力高高弹起,重复下一回合。

  “操我,操我……搞松我的骚逼……操大我的骚逼……”柳月开始胡言乱语 的叫起来。

  狂抽猛送三千下,估计并没有,然后在柳月“来了来了”喊声中,把精液送 进了她骚逼的最深处。

  事后自然让她舔了个干净。

  这一炮干完已经快十点了,刚刚做的慌促,都没有脱光衣服,也没顾得上玩 弄她的大奶子,甚为遗憾。

  于是我马上把柳月剥了光猪,两颗足有E罩杯的大奶子弹了出来,仗着年轻 下垂不是很厉害,两颗小葡萄颜色略深,看来经过不少蹂躏。她下身穿的是细细 一根带的丁字裤,除了夜总会的小妹,我还是第一次在其他女人身上见到这种内 裤。我拽着内裤的两头,来回拉动,刺激的柳月屁股直抖,连连求饶,这才罢休。

  见到柳月的时候,我就知道张丽娜今天不会上来了,那是她给我的障眼法。 有柳月这个小骚货在,我也不会回家了。

  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沐姐,告诉她我的行踪。

  可能是我打电话时,柳月替我口交的稀溜溜的声音引起了沐姐的怀疑,她笑 着问我:“老公,你是不是搞上了婚礼上的那个小姑娘,所以不愿意回来呀?”

  我忙说没有没有。

  沐姐古灵精怪冒出一句:“老公,你不是在搞新娘吧?”

  “当然不是了,别瞎说,让人听见。”

  “谁能听见?不是新娘,那就是伴娘喽,老公你好好搞吧,我不打扰你了。”

  柳月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啵地吐出鸡巴,笑着说:“嫂子猜对啦。”我伸手 去捂她的嘴的时候,已经晚了。

  电话里传来沐姐吃吃的笑声,听不出半点异样:“老公坏死了,背着我玩女 人还撒谎。妹子,替我好好伺候我老公,榨干他,让他起不来床。”

  柳月说:“那我可不敢,玩坏了他我可赔不起新的给嫂子,还是让他玩我吧。”

  “也行也行,老公你忙吧,老公爱你,老公拜拜,老公明天不用忙着回来呦。” 沐姐轻声笑着挂了电话。

  我使劲一拍柳月的大乳房,“净瞎说话,看我这么收拾你。”

  柳月一挺胸脯:“你来呀来呀,来收拾我呀。我现在可是奉旨操逼,你要是 不把我操爽了,我就到嫂子那告状去。”

  真是东风吹战鼓擂,都是流氓谁怕谁。我把柳月按倒在床上,就从后面干了 进去。刚插入,刘明就发来了视频聊天,我一接起来,就看见张丽娜正全身光溜 溜地舔着一根肉棒,紧接着就传来刘明的声音:“峰哥,第几轮了?”

  “刚刚开始第二轮。”我给他看我从屁股后插进柳月骚逼的肉棒。

  发现了我们在视频的两位女士一起抗议起来:“你们两个流氓,真不要脸。”

  抗议无效,我们继续交流经验。刘明说:“峰哥,怎么样,月月是极品吧? 兄弟这份礼物怎么样?”

  我对着柳月的屁股又拍又揉,连连点头:“极品,真是极品,真是谢谢你了。”

  刘明淫笑着说:“哪里哪里,说起来还没谢谢峰哥,每天把娜娜射的满满的。 尤其是今天,简直了……”

  我们两个的话再次引起了女生们的连声讨伐:“你们两个死人臭不要脸,还 大言不惭地说把我们送来送去,我们要是不愿意,你们送一个试试。”

  我忙说:“是是是,对对对,二位美女都是女王,跟我等小民在一起都是恩 赐。”两位女士一起发笑:“这还差不多,算你嘴甜。”

  刘明和我约好下次一起混战,就收了线。我们一番调笑,我的肉棒有些发软, 就拔出来让柳月口交。

  柳月用两只大乳房夹住我的棒身,用舌尖不住挑逗我的马眼,这是我的第一 次乳交,感觉还是视觉冲击大过真实感受,不过柳月的舌头还真是厉害,不一会 就给我刺激的梆硬梆硬的了。

  看着差不多了,柳月就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拱起,用她特有的又骚又媚的 声音说:“女王有旨,唐峰,骑上来吧。”

  “那请问陛下,骑到什么时候才好呢?”

  柳月咯地一声笑出来:“骑死我,才好呢。”

  这一晚,我和柳月连做了三回,要是算上最后放在她嘴里的那一炮,就是四 回。这下我是彻底满足了,几个月来,心心念念的前台大胸小美女被我里里外外 玩了个遍,彻底倒在了我的炮火下。

  男女的这种关系最好,玩的开心,没有心理负担。柳月知道我不可能和他有 什么结果,当然她也看不上我,找到一个刘明那样的人,是她还算现实的目标, 而我太老了。在她的人生里,我这种飘萍过客、雨露恩人不知道将会有多少。

  本来的柳月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一度她觉得刘明就是她的真命天子,谁 知道天意弄人,刘明是个淫妻的癖好者,和柳月完全是为了刺激自己的快感。

  刘明和张丽娜在我阴差阳错的帮助下,找回了属于他们的春天。知道真相的 柳月已经离不开刘明超人肉棒带给她的快感,沦落成刘明与张丽娜婚姻的影子, 变成了她俩的催情药和情趣用品。

  嘿,说到这里,我又何尝不是刘明的“伟哥”呢?

  今天的我和柳月就是一对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虽然我们可能是有史以来最 舒服的一对难兄难弟。

  柳月如同我的沐姐一般,一见情郎误终身,沐姐是因为情,柳月则是因为性。

  沐姐的半只脚踏上了我的船,柳月的未来在哪里呢?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烈日灼心

  说起来,我写这些东西的初衷,纯粹是因为在家里待的蛋疼,想搞一个种马
文出来过过干瘾。谁知道写来写去,好像变成了为闺阁中人立传,为世间女子鸣
不平了。可惜我没有红楼曹公的如椽大笔,不能写尽世情冷暖。文字寡陋,实在
是污了众位的如炬法眼。

  可是我绞尽脑汁玩了这么多的梗,你们也不给点回应,真是活活把人恨死。

这一晚的新婚之夜,我这个伴郎真是做的比新郎官还累。直到日上三竿,
才慢慢醒来,一看表,已经快十一点钟了。此时的刘明和张丽娜估计已经坐上了
飞往东北的飞机,去刘明的老家举办真正的婚礼了。

  送走柳月,我这才驱车回家。

  家里没人,今天是国庆假期,沐姐必然是带着琳琳出去玩了。自从和我在一
起后,恋奸情热的沐姐看望琳琳的日子明显比以前频繁了好多。尤其是在我表白
之后,心思踏实住了的沐姐更是差不多每天都往那里跑。我的父母虽然没有从我
口中得到什么确认的消息,而且我们在父母面前还是比较拘谨的,但是长此以往,
这个情况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反正老人家们最近心情大好,想必是猜到了什么。

  我的身上还是酸胀疲劳,在阳台上做几个深蹲,舒展开筋骨后,觉得还是应
该好好的补一大觉为妙。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我被肉棒上传来的阵阵湿热弄得清醒过来。
撩开高高拱起的棉被,露出沐姐潮红的脸庞。

  沐姐吐出我鸡巴,皱着小巧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气说:“嗯,有一股骚货的味
道。真是坏蛋老公,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

  我一直不太清楚沐姐对我在外面可以搞女人的宽容是从哪里来得。不是因为
爱情吧?爱情虽然是盲目的,但也是自私的。是为了讨好我吗?讨好也断不会是
现在这个发自内心的样子。

  难道,沐姐和刘明一样,有他人不知道的特殊癖好?

  想到如果沐姐真的有淫妻的潜质的话,一幅淫荡的风情画在我脑海里徐徐展
开,我的肉棒立刻变硬了,啪地顶在了沐姐的脸上。

  沐姐连忙一口吞下,一边吞吐一边说:“流氓老公,在外面搞了骚货还不够,
还想回来搞我。”

  我伸出一只手,揉着她的胸脯问:“老公搞了其他女人,你开心不?”

  “开心,只要老公搞得开心,我就开心。”顿了一顿,沐姐又说:“我想看
老公……搞别的女人……也想……和别人一起……被老公玩。”

  “宝贝真棒,”我决定往淫妻的方向上引导她,“那老公也找个男人回来一
起玩你,好不好?”

  沐姐的脸一下羞的通红,娇声说:“我才不要,我只要老公。”

  因为晚上要父母吃饭,所以我没有和沐姐继续缠绵,而是很快射在她的嘴里
了事。

  十一期间我难得获得了三天的假期,这就耽误了两天。晚上陪父母和孩子一
起吃饭,一家子其乐融融。虽然没有明说,也算是正式把沐姐介绍进了小家庭。

  沐姐的陪伴以来,每当开心快乐的时候,我已经越来越少地想起安念了。虽
然安念在我的心灵深处依然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但伤口已经渐渐愈合,我变
得不再那么悲伤。这一切都是沐姐的功劳。

  又一个撩人的夜晚,状态复原的我又在尽情的“糟蹋”着沐姐。

  我一边出出入入,一边引导着话题:“小骚货,想和别人一起被老公操吗?”

  沐姐羞涩的夹紧我的肉棒,颠着屁股说:“想……”

  “想和谁?”

  “不知道。”

  我扬起手中的小鞭子,在她的屁股上打出了一道道的红印:“好好说。”

  疼痛的刺激让沐姐的皮肤战栗起来,她的声音变大了许多:“啊……老公想
和谁就是谁……我……要不……和安语一起……被老公操……”

  我们共同都认识的,和我们交集比较多的似乎只有安语了。我对安语有什么
样的小心思,其实到现在,我自己都搞不太明白了。沐姐当然也不知道,但她显
然明白,这种事必然要意淫一些双方都熟悉的人才有情趣,而安语恰好处在这样
的一个位置,而且还因为小姨子的身份额外增加了一分伦理快感。

  “好,老公就去操安语,一起操你们,好不好?”

  “好好……我们摆好了一起被老公玩……啊,老公你的鸡巴更硬了……”

  “那也找个男人来干你,好不好?”

  沐姐的头马上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我就要老公。”

  小骚货死不松嘴,我马上加速攻击,开始拿淫话逗引她:“我们两个男人干
你们两个小骚货还不好吗?把你和安语排成一排,我们轮流玩你们的小骚逼,好
不好?”

  沐姐明显被刺激到了,阴道里的嫩肉收紧的像铁钳,屁股扭得像风车,但就
是要紧牙关不说一句话。

  我又抽了她一鞭子,沐姐知道我在催促她表态,但还是连忙摇头:“不要不
要,老公最好了……”

  我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但我的心里早就有了全盘的计划。我拿出早就准备
好的按摩棒,研磨几下就插进了沐姐的屁眼。

  沐姐丝丝地吸着气,我问她美不美。

  沐姐连连说美,美,简直美死了。我就说,要是再有一个肉棒,就可以一前
一后一起操她了。

  沐姐依然固执地说不要。

  我打开了电源,按摩棒在她屁眼的深处“嗡”地震动起来。我也配合着这份
快感大力抽插起来,很快就把沐姐送上了巅峰。

  高潮迭起的沐姐终于在我的步步逼问下投降了,大声说:“要要要……我要
两个大鸡巴一起干我……”而我也心满意足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谁知道高潮过后,沐姐立刻反悔,任凭我舌灿莲花,也不同意,不是撒娇,
就是害羞,企图混赖过去。

  其实对于淫妻交换,我只是刚刚有了那么一点向往,还谈不上有多迫切。但
沐姐的态度激起了我强烈的征服欲望。我对这件事变得无比的上心,每天都换着
花样的折腾沐姐。而沐姐则每天都在高潮的时候举手投降,然后死不认账。

  假期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张丽娜变成了少妇,偶尔找我打打炮。自从知道
我在她们两口子那里“伟哥”的定位后,我对她的兴趣淡了很多。

  柳月吃到手了,但其实吃到了反而觉得就那么回事吧,柳月有好样貌,好身
材,唯独缺少有趣的灵魂。渐渐的,我明白了刘明为什么没有选择她的原因。不
过,柳月不在乎我对她怎么样,可能她也觉得,两个“情趣用品”就没必要时时
刻刻黏在一起了。

  安语反而变成我和沐姐的催情药,然而,算了,我不想说她。

  沐姐被我死缠烂打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稍稍松了口,说听我的安排,
又说要好好想想。

  在一个中午和张丽娜幽会的时候,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张丽娜。张丽娜分析
的结果和我想的基本一致,女人的心防已动,但羞于启齿。可以趁热打铁,只要
做成一次就好办了。我让她马上约好刘明,准备第二天就上我家展开我们的淫荡
换妻大业,而我们的故事也将要开启全新的篇章。

  刘明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虽然他没有见过沐姐,但刘明这人不挑食,他的
关注点不在这个上面。我甚至一度在想,只要是张丽娜能被人玩,母猪他都愿意
上。

  和张丽娜分开后,我忽然想到我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沐姐不是张丽娜,她
用情之深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要不是当初我精虫上脑,先搞了沐姐。没
有这个前提的话,如果有一个人忽然和我说,她爱了我好几年,谁都没告诉,从
爱上我的那天起就决定为我一辈子不嫁人。我一定认为这是个疯子。

  我决定下楼抽颗烟过过风。

  我觉得胸口有点什么东西堵得慌,我松开了两颗扣子。

  时间已经是十月底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太阳显得格外的毒辣,晃得我有
点睁不开眼睛,莫名想到了一个词。

  烈日灼心。

  第二天傍晚,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沐姐。她脸一下子僵住了,没有我预想中
的害羞的红云,而是失去了血色,一片煞白。

  沐姐讷讷的说:“怎么这么突然?”

  我就安慰她:“没事的,一会儿玩起来就会嗨了。”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
的那股劲似乎也泄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沐姐变得失魂落魄的在家里游来荡去。

  张丽娜夫妇准时来到,刘明还很贴心地给沐姐买了一束花。沐姐魂不守舍地
接过来,顺手就放在了餐桌上。

  为了缓解尴尬,我故作轻松地介绍:“这是小张,张丽娜,和你老公不止一
腿,已经有好几腿了,这是小张的老公,刘明。这是我老婆,叫沐姐也行,叫嫂
子也行。”

  张丽娜机灵,她发现沐姐神态很不自然,就自来熟地拉着沐姐先到沙发上坐
下:“沐姐,我还是叫你沐姐吧,叫嫂子都把人叫老了。”

  自从张丽娜她们出现,沐姐就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有她这个
样子在,我们闲聊几句,气氛总也热络不起来。在诡异的气氛中,我有些羞恼烦
躁起来。

  最后,还是张丽娜说:“沐姐,人生在世,凡事都有第一遭,看开了,其实
这事挺开心的,凭啥他们男人能出去花天酒地啊。要不,你看着我和峰哥先热热
场?”

  张丽娜向我凑过来的同时给刘明使了个眼色,刘明会意,走过去坐在沐姐的
身边,把手放在了沐姐的肩上,沐姐一激灵,低下了头。看沐姐没有反对,我心
里居然有了一丝刺痛感。

  我开始抚摸张丽娜的胸脯和翘臀,张丽娜故意发出大声的喘息,间或伴随着
呻吟。

  刘明的手也开始动起来。他的手沿着沐姐的后背向下滑去,结果沐姐就浑身
抖动起来。

  沐姐坐在那里,头深深地低着,像个大号的虾仁,像受惊的犰狳,她身体抖
动的越来越快,哆嗦的像风中的树叶,雨里的芭蕉,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我忽然
想起了烈日暴雨之后的骆驼祥子。

  张丽娜发现了不对,瞪了我们两个男人一眼,抱着沐姐在耳边说了一句悄悄
话,沐姐点点头,又摇摇头,就浑身哆嗦地在张丽娜的搀扶下走进了卧室。末了,
张丽娜对我们两个男人说,在这等着,不许偷听。

  我有些坐立不安,和刘明坐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的吸烟。

  过了得有一个小时,她们才走出卧室。张丽娜招呼刘明:“走吧,今天沐姐
不舒服。”然后又说我:“峰哥,沐姐不舒服,你就别瞎闹了,听到没?”语气
很是不善。

  事已至此,我只好打个哈哈送她们离开。沐姐只送到门口,我则送到楼下。
临分开,张丽娜没头没脑说了我一句:“峰哥,你真不是人。”

  回到家里,沐姐呆呆地坐在餐桌旁,头勾在怀里。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刺
激到她了,就故作轻松地开玩笑:“你和小张说了啥?害的我被她骂了一顿。”

  沐姐没有理我。

  我开始找各种话茬招引她,最后开始说情话,叫一些只在情浓时才说的羞人
的小昵称,沐姐如同石像一般,不为所动。

  我猛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低垂的脸上落下,滴答
滴答地掉在餐桌上,没有哭声,没有呜咽,只有眼泪。我闭上了嘴,泪水滑落的
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听着特别清晰。

  隔着那束鲜花,我想起了好多天以前的那个下午,她捧着鲜花哭得很难看的
样子。

  沐姐没有再和我说话。

  沐姐走了。

  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一片漆黑,沐姐收拾了一部分的东西,也就是她那个小
皮箱能装下的东西走了。一把冰冷的钥匙放在餐桌上,金属的光芒仿佛小丑翘起
的冷笑的嘴角。

  我联系不上她,这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第二天就带着鲜花去她下班的路上堵她。她的女伴看见我,就掩嘴轻笑走
掉了。沐姐脸色憔悴,面无表情,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像一个雕像,不
动、不闹、不哭、不笑,直到我放开她,才像一个行尸走肉般地走掉。

  连着三天都是如此,我向她说了千万句对不起,拥抱她,亲吻她,毫无用处,
就像那个我爱的细心伶俐的沐姐已经死掉,现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长得像她的
躯壳。

  第四天,我还没有见到她,先见到了韩书记。

  韩书记见面就骂我:“你说你这个小唐同志,不是我说你,年轻人的情情爱
爱的多好啊,你又做了什么事,惹到了我们小周?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了,我记得
你还有个孩子吧?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出顶门立户的气魄来,你要是对我们小周不
好,先说好了,我可不饶你。”

  我连忙赔笑,回答:“是是是,韩书记您放心。”

  得到我的保证,韩书记才心满意足走了。

  但是我没有再去找沐姐,我远远看到沐姐和女伴下班,在朋友的欢声笑语里,
她只偶尔才露出一点苦涩的微笑。她憔悴了很多,脸色苍白。我不敢上前了,我
怕她再变成石头,就这样远远看着,她才有了一点点鲜活的人气。

  我一个人坐在清灰冷灶的家里。

  我沿着沐姐在家里走动的轨迹在厨房、客厅、卧室、卫生间之间来回的游荡,
想象着她像勤劳的小蜜蜂那样在这里快乐地飞来飞去。我触摸每一样她曾经触摸
过得东西,想从上面感受到她的体温,却只觉得一片冰冷。

  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安念刚刚去世,地狱般的日子。

  我一直认为在和沐姐的这段感情里,我是被动的,而她则是主动的付出者。
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扪心自问我是否爱她。我给自己的答案都是不确定。直到
今天,我彻底地失去她之后,我才明白她给我的远不止性爱的刺激、肉体的快感
那么简单,她给了我被安念带走的生活的热情、前进的勇气,心灵的快乐和灵魂
的安宁,还有温暖的家。

  我一直鄙视她卑微的爱,认为她的全部都活在我的阴影下。潮水退去,我发
现,我才是那个被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的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天使,我亲手把她赶走了。

  这样也好,反正我是配不上她的,她值得更好的生活。

  但她会得到更好的生活吗?她把她生命的全部都交给了我,我可耻的浪费了。
她仅剩的躯壳还能遇见明天的美好吗?

  北京的夜晚降临了,大风骤起,卷动残云,凛冬将至,永失我爱。
.

  
第十三章:失忆

  那段时间我好像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也好像每天都陪孩子玩,还好像每天都
到沐姐的公司远远地望着她下班,我甚至似乎还去看望过安念,联系过安语,我
也好像在张丽娜拒绝我之后和柳月重温了一下旧梦。

  但我不论做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在不同的地方从不同的噩梦中醒来。我的
生活里出现了大量的留白,我已记不清其中遗忘的是些什么了。

  在我的窥视里,沐姐一天天地憔悴下去,但幸好多了几分笑容,让我的揪紧
的心好过了一点。孩子老是想找沐妈妈,我无言以对,只惹来父母一声叹息。张
丽娜不再理我,安语没有消息,柳月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却没有什么心情。

  这一年的初冬很冷,仿佛把一切都冻住了。

  只有高总的事业不受寒冷天气的影响,他的公司高歌猛进,一连好几个项目
开始启动了。这一天的下午,老郑神神秘秘地来找我,见面就递给我一盒药:
“晚上有活动,不许早走啊。”

  我扬扬手里的药问他:“这是什么?”

  老郑嘿嘿淫笑:“哥哥这是为你好,看你最近尿样,这不是怕你不举吗?”

  “又什么烂事啊,我不去。药你拿走,我也不要。”我没好气地回他。

  老郑没有理我,也没有拿走药,只留下一句话:“必须来,高总点了你的将。”

  我最近不敢开车了,我怕自己在路上开着开着就断片了。老郑是必然不会开
车的,这会妨碍他晚上的活动,所以今天我俩都是坐着老板的车去见高总的。

  整个流程都差不多,先在饭店胡吃海塞一番,在心里评价一番高总的新妞,
然后到达夜场,大家落座,开始上地理课。

  我的酒量一般,往常都是就水和泥,差不多就行了。最近我的脑子时不时短
路,或者我也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今天没控制好,有点喝多了。

  我先选了四川,第二轮又糊里糊涂选了重庆。等大家落座,才发现我身边多
了两个妹子。高总一挥手,说:“没事,难得我们的才子今天有雅兴,无所谓。”
酒气上涌,看着老郑在旁边仿佛错过了一个亿的表情,我终于得意地笑起来。

  然后一家家的敬酒,回敬。我遭到了大家的调笑,陪大夫人敬一杯,陪二夫
人也要敬一杯。我当时似乎想开了,来者不拒。清冽的啤酒仿佛甘甜的泉水滋润
着我越来越干渴的喉咙。

  几轮下来,我就变得昏昏沉沉的了。

  再有记忆就是我趴在包房的马桶上使劲的呕吐,吐完了,感觉清醒了好多。
我直起腰开始撒尿,释放完了之后,一个香喷喷的身体凑了过来,温柔地用纸给
我擦干净小弟弟上的尿渍。然后她蹲了下来,把我的小弟弟放在了温暖的口腔里。

  我低头一看:“沐姐?”

  沐姐白了我一眼:“讨厌。哥哥,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那他妈的当然好了,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天过得是啥日子。我连忙点头:“好
好好,当然。”

  等喝尽杯中酒,散了场,沐姐就和一个夜场的妹子一起扶着我回家了。

  很快我就到重重地跌倒在大床上,床铺柔软,带着股清洁剂的味道,不像是
我的家里。沐姐开始手忙脚乱地帮我脱衣服,不一会,两个滑溜溜的身体就滑进
了我的被窝里。我左摸一下右摸一下,嘿嘿傻笑起来:“真是有意思。”

  一个沐姐开始帮我口交,一个沐姐开始舔我的乳头,而我则手忙脚乱地摸着
多出一倍的乳房,边摸边嘿嘿傻笑。

  过了一会沐姐说:“哥哥怎么不硬啊,是我弄的不爽吗?”

  真有情趣,今晚的沐姐活色生香,连称呼也格外的有趣。我想起我这个人酒
多了就萎的毛病,连忙说:“有药,有药。”

  严词拒绝了沐姐主动要求的帮助,我爬起身来翻出老郑给我的那盒药,认真
地阅读上面的说明书,说的是吃一粒,然后某某时间才可以再吃一粒。我打开药
盒,拉出一小串蓝色的小药丸,细心地把每一个都放在手心里,聚成一堆,送入
口中,然后喝了一大口水,咽进了胃里。

  成功!我朝着发出不可思议声音的沐姐比了个V字手势,然后仰面躺在床上,
大度地说:“来吧。”然后就断片了。

  再有记忆,是听见了两个女人嘁嘁喳喳的声音。

  “他没事吧?”

  “他不会死吧?啊,吓死人了。”

  我睁开眼,发现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浑身发热,肉棒坚硬的像铁一样,床边
站着两个裸体的姑娘,是四川和重庆。

  我觉得我的记忆恢复了不少,我问她们:“这是哪?你们怎么在这?”

  重庆说:“哥哥包我们过夜撒,吃了好多药,晕过去了。”

  “是吗?”我挠挠头,“我喝多了不记得了。”我稍稍一抬头,就觉得天旋
地转,心脏开始咚咚乱跳,耳朵开始嗡嗡作响。

  两个妹子看我的脸色煞白,就说:“哥哥你哪个感觉?要不要去医院?去医
院哥哥得找人来,我们不能送你去。”

  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消退,我强挣扎朝她们挥挥手:“你们走吧,我找我老婆
来接我。”拿起的电话的时候,我的视野已经渐渐模糊,好像被关进了牢笼,只
剩下一个小小的孔能看见外面的世界。

  我拨通了安念的电话,好一会,电话才接起来,听筒是传来的声音逐渐变得
遥远而空灵,不像是安念的声音,那应该是沐姐,我只记得我叫了一句:“沐姐
……”就沉入了深渊。

  无边的大海上电闪雷鸣,我躺在浮筏上随着海浪起起伏伏,身上都湿透了,
一阵阵的冰冷的雨水不停地淋在我的身上。

  不断地有奇怪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断断续续地听不清楚。

  “……没事,我来弄他,你们走吧……”

  “……本来是……钱……现在我们收一半……”

  “……你们看我这个样子……我还是个……没有多少……”

  “……妹子,你看看大哥身上……有……”

  风雨变得更大了,苦涩的海水不断灌进我的嘴里,我哇哇地吐着,连苦胆都
要吐出来了。

  吐了之后,感觉好多了,海浪渐渐停了下来。不一会,雨收云散,太阳出来
了,金光万道,晒得人暖洋洋的。

  我觉得我又回到了家里的床上,沐姐满眼含春温柔地看着我。她光滑细腻的
酮体不着寸缕,一双小手正上下撸动着我坚硬的肉棒。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哽咽着说:“对不起,我……”

  沐姐伸出一根手指压在我嘴上,说:“没事的,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再也不
会扔下你了。”

  我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沐姐的身体颤栗着,一个月没有亲热,她的反应
生疏而热烈。我们开始亲吻,味道还是那么甘甜。我的手在她的一线天上蹭来蹭
去,今天的沐姐没有往日那么丰沛的淫水,但也湿汪汪地做好了被我入侵的准备。

  我拉着沐姐,催促她:“上来吧,我想死你了。”

  沐姐羞涩的一笑,跨上身来,扶着我肉棒就缓慢地做了下来。

  真紧啊!

  一个月没被我搞的沐姐的小骚逼回复了往日的紧致,甚至给我的肉棒带来了
一阵撕裂的快感,让我想起我们在沙发上的第一次的性爱。

  沐姐的表情也很爽,她微微皱着眉头,轻轻扭动着屁股,就像我第一次搞她
的样子,分几次逐渐的把我的肉棒吞进了她的骚逼里。

  “真棒,沐姐,你的骚逼又变回去原来那么紧了……”

  沐姐的身子一僵,随即轻轻打了我一下:“讨厌,油嘴滑舌……”看着她娇
羞不可自抑的神态,我知道我的沐姐回来了。

  我揉着她的屁股说:“你怎么知道我嘴很油,舌头很滑……”

  沐姐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来亲自尝试了一下什么是油嘴滑舌。然后,沐姐
就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

  今天的沐姐不爱说情话,只顾着把我硕大的鸡巴吞进吐出。

  我一边配合她,一边说:“小骚货,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

  “什么大?”

  “鸡巴大……”

  “操……玩得你的骚逼爽不爽?”

  “爽……”

  “哪里爽?”

  “骚……骚逼爽……”

  我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照着她的屁股一阵猛拍,说:“小骚逼,操爽了说
两句好听的来听听……”

  沐姐羞得满脸绯红的小女儿姿态又回来了,她紧搂着我,律动着屁股说:
“姐……姐爱死你了,我的小骚逼被你的大鸡巴操的爽死了,你以后要天天操我,
日日操我好不好?”

  “好”,重新听到沐姐的情话我倍感欣慰,“当然好,只要你原谅我,只要
你回来,我就天天操你的小骚逼,不止这些,我还要再干你的屁眼,喂你吃精液,
给你日日三通,好不好?”

  沐姐听着我骚话,也激动起来,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不一会就浑身上下
泌出来了一层细汗。

  我接着说:“我还要搞了安语,把你们俩放在一起干,好不好?”

  听到“安语”的名字,沐姐的骚逼猛地收紧的,她仿佛一下子回忆起了我们
之前浪漫而淫荡的历史,开始大声叫床了:“好好好,老公,操我的骚逼,操我
们的骚逼……”

  很快,我就在她骚逼里面一泄如注了。

  虽然射精了,但我的肉棒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依然硬硬插在她的骚逼深处。
我这才想起我今天吃了药,好像还吃多了。

  事后的沐姐趴在我的身上,回复当初小懒猫的状态,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
发,说:“沐沐,我爱你。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些天我有多想你。我只敢远远望
着你,不敢打扰你的生活。我想你能好好过下去,我又想你能回来我身边。我日
日夜夜受煎熬,我算是体会到你以前过得是啥日子了。”

  沐姐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我的胸口,她哽咽着说:“我也爱你,我也
想你,从此以后我会乖乖的,你再也不许不理我了。”

  我抱着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捧着她梨花带雨的笑脸,把她脸上苦涩的泪
水吻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举起右手大声说:“我唐峰对天发誓,我一辈子对周沐
兮……”

  沐姐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她伸出手掩住了我的嘴,说:“你不用说了,我
知道,我都知道。老公,好好地爱我吧,像以前那样,好好地爱我……”

  看着沐姐又哭又笑的难看样子,我的心情一扫长久以来的阴霾,舒畅无比。
我扛起她修长的双腿,开始肆意的纵横驰骋起来。沐姐则露出惯有的不堪挞伐的
小表情,热烈地迎合着我,开始了欢快的叫床。

  不一会,她的湿淋淋的骚逼芯头软肉浮起,被我的龟头一阵乱顶,来了一阵
高潮。在她火热腔道美妙的裹吸之下,我也第二次洋洋洒洒地喷在了她的深处。

  药力的持续作用下,我的肉棒没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我马不停蹄地开始了
下一轮的抽插。

  其实男人服药之后,坚硬倒是坚硬,持久倒是持久了,但是快感比之前还是
下降了一个等级的。但女人就不同了,持久坚硬是女人心头最爱。

  很快,沐姐就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里,越发的浪荡起来。

  “哦……老公……你的鸡巴操到我心里了,哦哦……又来了……哎哟……使
劲操我……使劲哦……”

  “哦……好老公……操的好舒服……哦……哦……哦……好想天天让你操
……啊……”

  “来了,又来了……”

  我也喘着粗气回应她:“哦……骚逼……我的好老婆……你的小逼好紧啊
……过瘾啊……我又要射了……”

  沐姐已经气短了,她的脸色嫣红,目里含春:“里面……射里面……好多
……感觉要满出来了……”

  就这样,我的鸡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骚逼,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射了几次,
最后觉得都已经没有东西再射出来了,只剩下了又涨又麻的跳动。

  沐姐也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叫床叫的声音都哑了。

  完了,我也没有软下来,直到浑身脱了力,我才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一张眼,就看见沐姐憔悴苍白的脸庞,她张着红肿的眼睛又是担心又是深情
地望着我,看到我醒来,终于绷不住了,扑在我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没事了,我没事了。”

  沐姐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良久,她才平
静下来。在我的要求下给我倒了杯水。我挣扎着坐起身,还是觉得世界都是软绵
绵的,晃晃悠悠的。

  沐姐有点气呼呼,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数落我:“你怎么喝那么多酒,还胡乱
地吃药?要不是昨天安语给你灌水洗了胃,你有个好歹,琳琳怎么办?伯父伯母
怎么办?我……怎么办?”

  “安语?”我刚刚清醒的脑子一下子又拧成一团了。

  沐姐没好气的说:“就是安语。你半夜打电话给她叫救命。你也真是的,让
人家小姑娘半夜三更来救你,多危险,要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那你?”

  “安语给你洗了胃,给你又擦又弄忙了大半夜,实在盯不住了,才找的我过
来。”

  我这才发现我还是在酒店里,前一晚发生的事情我只断断续续记得一点点的
片段,我们点了妹子,我好像还带人出台了,我吃了药,我给安念打电话,咦咦,
难道我打到了安语那里去了吗?

  昨晚的女人不是沐姐吗?昨晚和沐姐缠绵的片段虽然格外清晰,但是没头没
尾,难道是我思念成疾,做了个春梦? 

  看着顶着乱发,红肿着双眼一脸焦急的沐姐,我的心又抽痛起来,我拉着沐
姐的手,柔声道歉说:“老婆,对不起,你回来吧,我……”

  沐姐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又一次捂住我的嘴,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安语都告诉了我,你在梦里不停地喊我的名字……”

  我长舒了一口气,还真是梦啊。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是梦的时候,我居然有了
一丝丝的失落。

  沐姐轻轻拥抱着我,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好一会儿,才叹口气徐徐说:“老
公,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你真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是呀,这该死的命运,扯不断、撕不烂、躲不开、逃不掉。抱着沐姐瘦削了
好多的身体,我也在心里想着:“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魔星了……”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杨雪

看到今天的题目,诸位,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可能并不,因为我估计你们已经忘记了杨雪是谁,但我向沐姐发誓,这个杨
雪真的真的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大家一边慢慢回忆着,一边听我哔哔。

头晕目眩的低血压症状足足持续了一周才彻底消失,至于筋酥骨软的感觉则
延续了更长的时间。因为我的亲亲小沐姐又回到了我身边,虽然沐姐为了我的身
体快点恢复,每天晚上都坚持不想和我做爱,但是小白兔怎么斗得过大灰狼,结
果自然是被我吃了又吃,大吃特吃。

我们的感情恢复如初,甚至因为从原来沐姐一个人的502 ,变成了我们现在
的哥俩好,更显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沐姐这个小蜜蜂又开始在我家里嗡嗡地飞来飞去,而我又躺回了床上过起了
我“地主大爷”般的生活。每每想起,不止心里乐开了花,嘴上都笑出了声。每
当这个时候,沐姐就会问我笑什么,在我回答“想你想的”的时候,沐姐就嫣然
一笑,回我一句“德行”。

啊呀呀,这小日子过得,真是让我言尽词穷。

回首前尘,历历在目。那段时间我似乎被猪油蒙了心,现在想起来这是觉得
可笑可悲兼复可怜。我郑重向沐姐道了歉。沐姐那是什么人,爱我爱的发了苦,
揉碎了心,倾尽了情,熬干了泪,怎么会不原谅我。总算天可怜见,让沐姐也看
到了我的一点真心,算是对她的一大告慰。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晚上大被同眠,我雄风依旧,沐姐柔情似水,我们把
之前的点点滴滴都捡回来,从此我俩灵魂肉体合一,心意相通,再无挂碍。

沐姐总催促我给安语打个电话,我心说你是不知道啊。每每想起安语洗胃的
辛劳和擦身的羞耻背后紧随而至天大的竹杠和锋利的快刀,我都不寒而栗。我硬
着头皮和安语恢复了联系,结果很是出乎我的意料。安语没有了以前的大吼大叫、
无理取闹,变得像个安静的波斯猫。人说,三岁看老,我差不多也算看着安语长
大的。我信奉的是,安语变淑女,母猪不长膘。女人要是性情大变,只能证明一
件事,这妮子恋爱了。

张丽娜知道我和沐姐和好后,终于给了我几天好脸色。而柳月居然渐渐地和
她处成了好姐妹,真是佩服刘明,吊大有理。

经过了沐姐的事情,我忽然对这两个女人不是那么上心了,不,好像是对其
他的女人都不那么上心了。我也不是变成了正人君子,到嘴的肉不吃,只是不似
以前那么猴急了。当然,很快,我就知道了,可能是我只是厌倦了她们的身体而
已。

这一年的十二月中旬,公司派我为高总的项目出差,这次没有美女相伴,我
独自乘坐高铁来到了久违的石家庄。接待我的是李秘书,事情办得很顺利。晚上
回到下榻的酒店,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的,我想起了一个人,杨雪。

不知道你们现在想起来没有?

说实话,关于杨雪的故事,我真不是敝帚自珍,套路大家。她在我和沐姐的
故事里面十分的重要,但又不是那么重要。

好吧,罚我重新说一次:杨雪的故事给了我一个想法产生的契机,而这个想
法将会影响我和沐姐的半生幸福。

杨雪是我妻子安念大学的室友兼闺蜜。

安念比我小两届,在高一的时候就被我勾搭到手。所以说早恋不是好事呢,
我和安念最后都是进了普通的大学。你看安语就不恋爱,所以人家上的是清华。

咳咳,说正事。下面的故事部分来自当初生活里知道的一鳞半爪,部分来自
于我后来跟杨雪的亲自求证,我揉在一起从头慢慢说,免得你们看着累得慌。

杨雪这个人长相中上,但是胸大,和柳月有一拼。我本身的生活阶层、能力
水平都有限,生活里遇到的有交集的美女并不多,可也并不是没有,比如安念她
们宿舍就有一个,可是我没有上过,那就跟我无关了。

杨雪在其他人的眼里得到的第一个评价是比较装。

比如我每次去看安念的时候,都毫不介意的表示我们去宾馆开房,双宿双栖
了。其实大学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同宿舍其他恋爱的
女生也是如此。而杨雪当时也有一个高中时代的男友。男友来时,彻夜不归,杨
雪就说是去网吧包夜了。

事实当然不是,这个人拿走了杨雪的处女。后来杨雪说这个人的能力不行,
肉棒不大,好像还有点早泄的毛病。后来,就分手了。这个应该大部分原因要怪
在异地恋头上,毕竟当时的杨雪还不是很懂这些事情。

命运弄人,杨雪的哭笑不得的人生就此发轫。

大学时代她交往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同宿舍美女的的男友,看上她的大胸,
拿她当玩物。还搞僵了宿舍里的关系,美女在宿舍里大声朗读杨雪的日记,里面
写着一晚上如何被美女男友操了三次,怎样比以前舒服。从此杨雪和美女形同陌
路,变成了班里的笑柄。

第二个男人是高一年级的老乡,又是个早泄男。后来,杨雪和我说,女人一
旦经过见过,这种事那里忍受得了。很快就不再来往了。

后来的杨雪开始在网上和网友约会,大概有那么几个,她印象深刻的和我印
象深刻的居然差不多。那时候我已经完成了学业,在安念读大学的城市边工作边
陪安念。我们在大学城旁边的出租房里同居。

可能是这个原因,杨雪一天忽然神神秘秘和安念求助,说她撒尿的时候特别
疼,问安念有没有这种情况。最后是尿路感染,杨雪坚持说是游泳课造成的。我
认为是和人做爱造成的,安念同意我的看法,知道她前一天去相邻城市见网友了,
是个兵哥哥。

这个兵哥哥给杨雪留下了深刻印象,多年后,杨雪还能和我栩栩如生地描绘
起当年送逼上门一夜七次郎的情景。

毕业后,我和安念前往北京,杨雪留在当地城市工作。

很快,她便和她的部门领导搞在一起。那是一个四十几岁的成熟男人,有一
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儿子。她一度天真地相信了男人的话,等着男人为她离婚娶她
为妻。这种事当然不会发生,就如同我一般,你让我吃吃张丽娜柳月这种快餐还
可以,你让我抛弃沐姐那是万万不能的。那段时间的杨雪总是和安念在QQ上诉苦
和探讨人生。

就这么分分合合过了几年,疲惫不堪的杨雪通过相亲认识了她后来的老公。

她老公我没有见过,但从话里话外,知道是一个和她年貌相当的好男人。但
命运岂能轻易的放过她,她老公阳痿兼早泄,婚前她老公表示是因为太爱她太激
动了。

我不知道亲们里面有没有女同胞,如果一个男人爱你,在第一次或头几次早
泄的确有可能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但要是一个男人爱你而不硬,那他妈绝逼不
是心理问题而是生理问题。

寂寞的杨雪又和老男人恢复了关系,甚至在新婚前一夜都在和老男人缠绵。
男人嘛,这种时候那自然是激动不已,射了又射。

婚后老公不举如初,杨雪红杏出墙,最后被老公在家里抓包,离婚收场。老
男人也厌腻了她的身体,不再和她往来。

杨雪离开了这座伤心的城市,去往石家庄定居。

杨雪和我的交流不多,她找我要过色情网站的地址,问过我和安念的性生活
质量,被我在QQ视频里看过凸点的大胸而咯咯发笑毫不在意,蠢萌如猪的我当时
也曾活泛过心思,在去她的城市出差的时候也约了她一次,但那会她似乎正和老
男人恋奸情热没有理我。

慢慢地,杨雪变成了我朋友圈的点赞之交。

今天晚上,望着夜幕下的石家庄,我忽然就想起了她,然后就变成了遏制不
住的冲动和欲望。我联系了杨雪,这次的她没有推诿,高兴地表示要尽地主之谊。

就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店,我们见了面。

杨雪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就是比她本来的年龄显老了。

都说男人的滋润是女人的保鲜剂,我说还是分人,你看沐姐比她还大上两岁,
没有男人的时候也红日昭昭的。同样未婚的杨雪,入幕之宾不计其数,也没见她
青春常在。

倏忽之间,已经十年,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我们聊起旧人往事,不胜感慨,
不胜唏嘘。她今天穿的很得体,比当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和风骚,胸脯还是一
样的大,厚厚的冬装都遮掩不住。

看到我色色的眼神总是在她胸前瞄来瞄去,她轻轻啐了一口,说:“时间真
是不饶人,连你这样的纯洁小伙都变成了油腻的老色狼了。”

我纯情吗?这可是问住我了。

我拍拍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马上回她:“我油腻吗?我觉得我五花三层,正
是好吃的年纪。”

聊到这里,就有些暧昧了。杨雪送了我一个白眼仁,拎起小坤包,说:“太
晚了,我走了。你要是不急着回北京,明天我带你去逛逛。”

这个时候必然不能让她走啊。

我马上说:“喝了这么久的咖啡,睡不着觉。要不要上去坐坐,喝点热水投
一投?”

“喝的又不是酒,投什么投?”杨雪被我逗笑了,认真地看着我,似乎想确
认我是不是在玩她,终于点点头,“行吧,就一会儿。”

刚刚一进门,我就把杨雪一把按在墙上,亲起来。她伸手推了我两下,不仅
没推开我,还被我隔着衣服抓住了两只硕大的乳房。被摸到胸脯的瞬间,杨雪闷
哼了一声,小嘴就被我全面入侵了。

好一会儿,我才放开她。杨雪潮红着脸问我:“不是喝水吗?”

我搂着她的腰,把她拉向我,然后用硬硬的肉棒隔着衣服一下一下顶着她的
身体,说:“我想喝你的水。”

“你真是变坏了。”

“我那变了,好几年前我就想喝你的水了。”

杨雪惊讶的笑起来:“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第一次想偷腥。看她的表情,我也奇怪:“你也记得?
那你为什么不来?”

杨雪一锤我:“你想约我,怎么不去找我,还要我过去找你?”

我去,我感觉像错过了一个亿。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

杨雪眨了眨勾魂的小眼睛:“因为,今天我想喝水了。”

我一下子就燃起了欲火,把她熊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我们就翻滚在一起。
我们一边亲吻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脱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只剩下两个光溜溜
地裸体。

奶子的坚挺可能和年龄关系不大,或者是因为杨雪比柳月的小一些,虽然杨
雪的经手人众多,但还是一样的饱满挺立。

我对着这对垂涎已久的乳房又舔又摸,另一只手则探入胯下,扣着她早就流
水的阴道。杨雪的小手握着我的肉棒上下撸动:“本钱还可以,今天就让我试试
你号称的一个小时什么样。”

我对着杨雪的阴道伸进一根手指,握持度还好,但比起沐姐、张丽娜她们差
的远,看来女人会被男人搞松,诚不我欺也。

杨雪被我搞的屁股一挺一挺地说:“你不是要喝水吗?来吧,来吧,我来的
时候洗过澡了……”

我俯下身仔细观察这惦记了几年,意淫了好几次的骚逼。杨雪的阴唇很大,
深褐色,和我预想的深黑的木耳还是有点差距的。虽然如此,吃惯了沐姐粉嫩的
一线天小鲍鱼,对着这只迎来送往恩客无数的黑蝴蝶,我还真是有点下不去嘴。

杨雪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她双腿勾着我的头,挺起屁股,迫不及待地想把
她的骚逼喂到我的嘴里。唉,真是的,刚刚调情的牛逼已经吹出去了,我只好勉
为其难地啃了下去。

看来杨雪真是有备而来,事前认真洗过。骚逼虽黑,但是没有异味,只有淫
水的淡淡的酸苦味。我马马虎虎舔了两口,就挺起身来。

杨雪叫着不要不要,我说该轮到你吃了,说着就扛起她的两条长腿,把坚硬
的肉棒按照惯例一下送进她的骚逼深处。

杨雪满足的叫了一声,又说:“套子,套子……”

我一下一下地开始干起来,边干边说:“我操女人从不带套子,尤其是操骚
逼的时候,更不会带了……”

杨雪在下面迎合着我,啐道:“你坏,你坏,好棒,好棒,那你别射里面…
…”

杨雪的骚逼不是很紧,但握持度还好,主要是骚浪的熟女操起来过瘾,你往
左去,她往左迎,你往右去,她往右迎,配合无间,每一下都能干得恰到好处。

“骚逼,那我射在哪里?”

“我才不是骚逼……啊啊……好硬……”

“大骚逼,还不承认……”

不一会,在我逐渐加速的冲撞下,杨雪逐渐的放开了,开始各种淫叫起来:
“我是大骚逼……使劲操我……谁让人家是小骚逼时你不来操我……现在人家被
搞成大骚逼了你才来……不行了……好大……鸡巴好大……人家早就想被你操了
……”

我正在主力输出,说起话来都有点气短了:“那你上次不来让我操……”性
吧首发

“嗯嗯,不要老说以前,快干我的骚逼……人家那时候还是小骚逼嘛……早
知道你这么棒……我早就去了……真想被你干成大骚逼……”

我操,浪货就是浪货,叫起床来都是分外的撩人。

很快,积聚的快感就要爆发了,我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一边命令她:“张嘴,
张嘴……我要射了……”

杨雪扭着屁股连说:“不要不要……”但还是张大了嘴。

爆发了!

我狠狠顶了最后一下,抽出肉棒,猛一跨步就骑到她脸上,第一发精液已经
溅出来,落到她的眼睛上。这时,我才把肉棒狠狠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双唇合
拢,舌头马上缠了上来,舒爽的负压裹住了我的肉棒。我畅快淋漓地发射着,感
觉都比平时多了好几发。

杨雪含着我肉棒又舔又吸好一会,才吐出来。她用手指轻轻抹着嘴角唇边和
眼睛上沾到的淫水精液,放在嘴里舔舔干净,然后“咕噜”一口咽了下去。

事后的杨雪脸色绯红,斜眼看了我一眼说:“什么嘛,才十分钟不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