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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寶石(29)

2019-04-11 09:04:11

點此感謝支持作者! 【黃寶石】 第二十九章 暴風雨 妮娜過境了,然而天氣并沒有放晴,因爲另外一個台風安娜又在M市不遠處襲來,這種罕見的雙台風連環拳,對M市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幾乎所有的企業單位都停工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高考在前一天就結束了,考生和相關的家長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家靜候成績,以及開始就估計的成績讨論究竟如何報志願。 張闵是跟着風尾回來的,收到妻子的通知說有要事商議讓他趕緊回來時,他正在酒店裏操着自己親弟弟的老婆。 他聽弟弟說想要個二孩,而甯夏也哀求他最近不要碰她,她和丈夫在進行造人計劃時,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腦子裏誕生,他突然很想甯夏給他生一個孩子。性子軟弱的甯夏受不住脅迫,已經連續3天在清晨外出買菜的時候被張闵帶到酒店裏無套内射了。 盡管不是很情願,他還是驅車返回M市。應該是關于女兒報考志願的事情,其實說起來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挺失敗的,在女兒關鍵的時刻不能陪在身邊,反而在異地偷着歡。 但張闵覺得自己就是控制不住。 離開M市後,他某些時候還是很不理解自己的選擇,在工作的時候這種懊悔的想法更甚。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學識氣質,自己的妻子都比弟媳好得多,不知道爲什麽他在這幾個月對妻子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以前兩口子即使在各忙事業的情況下,一周滾兩次床單都算是少的,然而近幾個月,他回到家就隻想睡覺,面對數次妻子的求歡他都是狠心拒絕。而妻子也不是那種會因爲這種事開口争取的人,慢慢兩個人回到家中就是寒暄幾句,形同路人。 然而,在獨自面對甯夏的時候,張闵又會完全被欲望控制住。甯夏雖然比不上妻子,但她也是個出落的美女,性格溫婉柔順。他最喜歡的就是,甯夏面對自己那些無禮的要求,卻不得不忍辱負重的羞恥神态,性格軟弱的甯夏使得她在接受脅迫後,變成一個可以肆意提出要求的溫順寵物。這種美妙的感覺是張闵無法在妻子身上獲得的。 在暴雨中,張闵驅車駛進了自家别墅的車庫裏,然而,在這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他居然感覺到了一種陌生感。 走進大廳裏,大廳的燈并沒有開,整個别墅除了窗外傳來的雨聲外,靜悄悄的。二樓的主卧室裏洞開着大門,裏面傳出明亮的燈光。 “怎麽燈都不開,我差點沒拌着東西摔一跤。” 張闵走進卧室,一邊把挎包挂起來一邊說道,但他很快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何沅君在床邊一聲不吭的,拿着一沓照片一張又一張地翻看着。 “怎麽了?又在看以前的照片?” 張闵納悶地往妻子走過去,然而,他的腳步越來越慢,最後,在離妻子3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的心狂亂地跳動起來,盡管看得還不是很清楚,但大緻已經能看出來是兩個肉體糾纏在一起交合的姿态。 讓張闵的心一個勁兒下沉的是,随着妻子換了幾張照片,他對照片中那模糊的情景居然有強烈的熟悉感。 空氣無形中變得沉重起來,張闵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甚至聽到了整個房子好像發出某種撕裂的吱呀聲。 “我一直在想象我們今晚相遇的情景。”何沅君開口說話了,她的語氣異常的平緩,好像兩夫妻說起了陳年舊事:“但其實這種事又怎麽想象得到……,我以爲我會很激動得,我甚至害怕我自己不夠激動,我還傻乎乎地拿這些照片看,想要醞釀出窗外面得那些情緒。” “沅君,你聽我說……” 傻的就像是那些九流狗血劇裏得弱智。 “我媽媽以前一直埋怨我父親給我改錯了名字,我記得好像和你說過,我的名字和金庸寫的小說神雕俠侶裏面的一個角色一模一樣。陸展元抛棄了李莫愁,和何沅君結爲夫婦,陸展元病逝後,何沅君也殉情自盡。不知道爲何,盡管母親不喜,我卻是異常喜愛自己的名字,和小說裏的那個故事。然而不料,我今天卻是做了那李莫愁……” 何沅君哀歎了一聲,将手中的照片放下,同時将之與放置于身邊的那一沓放于一起遞給張闵。 張闵的手顫抖着,卻不敢伸手去接,他嘴巴張開了好幾次了,這一次卻是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還想着讓你也看看,拍的挺好的。居然有偵探拍這個還追求藝術效果……。”何沅君笑着搖了搖頭,将照片放回床上,站起身來朝梳妝台走去:“也對,照片拍的再好,能有真人好?” 何沅君在桌面上拿起一份文件,轉身遞給了張闵,這一次張闵接了過去,卻沒打開文件袋的繩子,他已經大緻猜到裏面放的是什麽。 “這是離婚協議,裏面有我們的财産清單,我會分割一半給你,這座别墅也留給你。我隻有一點要求,我要美晴和張浩的撫養權,這個沒有的商量。我不需要你的撫養金,另外,你和甯夏的事,我不會追究,也不會聲張,以後你的事與我無關。” 一口氣說完,何沅君籲了一口氣,緩了緩,雙眼對上張闵的視線:“别對我說任何話了,還是個男人的話,現在給我離開這裏,簽了那份協議。後面的事情我會讓律師跟進的。” 至始至終,兩人沒有過一次對話,何沅君那如黑色的眼眸子如同黑暗的深淵,将一切席卷進去又發出駭人的光芒。 張闵失魂落魄的離開,等外面傳來汽車碰撞的聲音,坐于床沿入神發呆的何沅君,才雙手捂臉痛哭出聲。 但何沅君并沒有哭多久,她很快就止住了眼淚,她突然有點厭惡這間房間起來。她拿起包包,盡管外面暴雨傾盆,但她還是想出去喝一杯。她害怕呆着這裏,無端又起了懷緬的心。 等何沅君的車子開出,樓上,張美晴臉色蒼白地扶着牆壁走下來,看着母親忘了關上的卧室門,咬咬牙,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跟在後面的張浩并沒有随姐姐進去,他在樓梯的台階坐了下來,突然感覺到有些落寞。但這種消極的情緒很快就消失了,他呲牙一笑,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開展着,盡管途中發生了一些波折,但最終的結果都是理想的。 房間裏面很快就傳來了張美晴的哭聲,張浩站了起來,是時候充當安慰者了。 --------------------------------------------------------------------- “佳佳,考試考的怎麽樣?” “關你什麽事?哼,有心的早就問了。” “哎呀,你還敢有起脾氣來了!” 劉偉民一巴掌抽在胡佳佳雪白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劉偉民腹部不輕不重的撞擊下,豐滿的臀部蕩起臀浪。 胡佳佳不但長了一副娃娃臉,連身軀都有些嬰兒肥,而且膚質很好,唯一事那雙常做家務事的手顯得有些粗糙。 她此時像狗趴一樣趴在床上,兩隻腳左右稍微分開,屁股擡了起來,劉偉名那粗壯的雞巴沒入臀縫裏,在她那緊湊的菊蕾裏面進進出出。 “一段時間沒教訓你,你都忘了自己是條小母狗了對吧?來,叫兩聲聽聽。” “汪……汪汪……” “真乖,不過你現在可不止是小母狗了,你還是小奶牛了,啧啧,瞧你那對奶子。” 劉偉民停止撞擊,趴了下去趴在胡佳佳的背上,原本握着腰肢的雙手探到了前面去,各抓住一隻垂懸着明晃晃地甩動的奶子,大力地揉捏了起來。比幾個月前,這兩隻小白兔明顯大了一圈。 “撐得住嗎?” 胡佳佳點了點頭,劉偉民長得瘦小,她并沒有感到很吃力。劉偉民就這麽壓着胡佳佳的身體,手握着那對奶子,下身依靠腰腹力又開始聳動起來了。 “老實說,考的怎麽樣?” 被操着屁眼的胡佳佳沒有吭聲。 “考砸了?不會吧……你可是學霸啊,你讀書可比你做愛的能力強一萬倍,你看你,老子……”那邊劉偉民說着,卻留意到有幾滴液體滴落在床單上,他又停了下來:“不會吧,真考砸了?” “沒有……”胡佳佳帶着輕微的哭腔說道。 “那你哭個球啊,搞得老子都沒興緻了。幸好在你的騷逼和嘴裏射了一發,要不晚上不得憋死我。”劉偉民把雞巴從胡佳佳的屁眼裏拔出,抽了胡佳佳奶子一巴掌,然後靠着床頭坐下,豎着大鳥從旁邊摸過一包煙點上。 胡佳佳坐在那裏,低着頭,也不說話。 “我知道了……”劉偉民吐了一個煙圈出來:“你家裏面沒錢供你讀。” 胡佳佳點了點頭,眼淚滴得更厲害了。 “爬過來,給老子舔幹淨。” 胡佳佳甩着奶子爬到劉偉民身邊,張開嘴巴含住了剛從她菊蕾拔出來的肉棒,開始吸吮舔弄起來。雖然她的屁眼已經經過浣腸清洗,但她還是覺得又強烈的惡心感。 “有時候我覺得你真的是傻得不行,就你那讀死書的腦子,讀多少書出了社會都是炮灰的命,你還偏偏喜歡的不得了。我說給你錢交學費你又不要……”劉偉民摸着胡佳佳的奶子,拉扯着那顆粉嫩的葡萄,繼續說道:“讓你綴學專職當我的性奴你又不肯,3萬一個月,我都能包養幾個大學生了,這麽好的工作哪裏找。” “我想讀書。”胡佳佳突然擡起頭說道,然後很快就又低下頭,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隻會讀書了……” “書總會讀完的吧,讀完了你怎麽辦?” “讀完再說,可能到時就給你當性奴吧……”胡佳佳說着,又低下頭含住了劉偉民的雞巴舔弄了起來。 劉偉民的臉抽動了一下,這清奇的腦回路他也是要被氣瘋了,他看着這個撅着屁股給他舔雞巴的女孩,很想把她那晃動着的腦殼撬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不是和人類一樣的腦子。 “你那成績,上京都大學是沒問題的了,不過我暫時不能離開M市,我又舍不得你跑京都去。這樣吧,M市的師範大學也不錯啦,你要不要讀?” “我不要你的錢。” “不是我的錢啦,是你自己的錢。你畢業後給我的當性奴,不過這次可沒有3萬一個月啦,5000一個月,你讀書的開銷最後合計起來,再除以你的工資,決定你給我當多久的性奴。你花的錢算是透支未來的工資啦。” “好吧……” 胡佳佳猶豫了好一會,最後終于點點頭。 “哇,瞧你那爲難的樣子!我感覺我們像是在過家家啊。” 劉偉名一巴掌又抽在了胡佳佳的奶子上。 ------------------------------------------------------------------------------------ 在劉偉民房間的斜對面,是葉韻怡的卧室,此時另外一場風暴在咆哮着。 葉韻怡捂着臉,上面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有點瘦削的臉龐微微地腫了起來,可知那一耳光是抽的多麽的大力。 她光着身子跌坐在床邊的地闆上,丢了魂一樣地發怔着。她和丈夫劉常恩從談戀愛到現在,大一點的吵架都沒吵過,更别說是家暴了。劉常恩是個老實巴交的教書先生,一向将禮義廉恥挂在嘴邊,而今晚,他第一違背了自己一輩子疼愛老婆的初衷。 這天晚上是他們約定的甜蜜之夜,他們原本應該會在床上盡情地享受魚水之歡,然後相擁而眠。 但一切都被破壞掉了,被一個小小的金屬鋼環,那挂在葉韻怡乳頭上的乳環。 劉常恩顫抖地問着自己深愛的妻子,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如果葉韻怡說不過是想給丈夫一個驚喜,那麽這噩夢般的一切就不會發生了。然而,葉韻怡自己也怔在那裏,她感覺自己的腦子亂糟糟的,她似乎想起了什麽,似乎又想不起,她今天戴了這玩意一天,一直在洗澡的時候她還小心翼翼地對待這個特别的“器官”。然而在丈夫問詢中,她卻懵了。 一切發生在劉常恩顫抖着摸向那穿刺在妻子乳頭上的鋼環,他摸到了上面那粗糙的紋路,發現有字,他的視力很好,低頭一看,上面刻着:娼妓葉韻怡。 葉韻怡想要說些什麽,但她的腦子又一次刺痛起來,還沒等她組織好語言,對面卻傳來重物墜落的聲音。 葉韻怡忍着痛楚看過去,丈夫捂着胸口,一雙眼睛瞪得渾圓看着她,身子不斷地抽搐着。葉韻怡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丈夫有先天性心髒病,還經常開玩笑說選錯了行業,遲早被那些頑劣得學生氣死。 葉韻怡驚恐萬分地撲了過去,想要把丈夫抱起來,又想要去拿急效藥。 然而這個時候,腦子又傳來了撕裂一般的痛苦,她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